默默摇头。
这村子就这么大,人还能去哪儿?
景年压下心中的疑惑,坐在炉子前,入定了般,只专注煎药。
这一坐便是一下午,期间疏逸从他和欧延所在的那个院子进出了数次,大多是接水和送药,远远看着景年弯着身子坐在炉子前,一刻也没挪过脚。
临风原本百无聊赖地在她周围晃荡,到后面看着实在无趣,打着哈欠便回房睡觉了。
临近太阳落山,景年才终于捧着两碗药进了楚清奕的房间。
怀钦看到是她,赶忙上前相迎。
“这是两副药,左边这碗是内服的汤药,这会儿就让殿下服下,另一碗是外敷的,要把它们涂抹到伤口处,再用干净的纱布包裹严实”,景年说着,示意阿喜把药递给怀钦,“这些药材总共能维持三次的量,每日仅需一次,这几天我会亲自来送。”
怀钦忙不迭地应是。
“我来帮你一起上药吧。”景年挽起袖子,一副马上就要上前的架势。
怀钦吓了一跳,“王妃!如此……如此不妥。”
先不说景年身份不合适,这般照顾太子的活,也不应是她做。
“就算是让我能图个安心。”
景年眼中是极冷静的坚定,她声音虽不大,却自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