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季花期,也仅在开的那几个月能在山中找得到,因此更加稀有。如今景年离开,除了个别不要命地敢在山脚外围闯一闯试试运气,便再也没有其他可采到菘莲的办法,也因此库存入不敷出,且越发珍贵。
市面上如今早将菘莲炒上了天价,能得到一支已是天方夜谭,更何况景年要的还是三支。
“我还当是什么,原来还是有求于我们”,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向真终于冷哼一声,“墨景年,你是不是把你的角色给搞反了?是你求我们,卖不卖,还得看我们愿不愿意。”
“不愿意?”
临风接了她的话,有些好笑地走到房内,手往腰间挂着的佩剑上一摸直接取了下来,哐一声不轻不重地放到了向老爷那价值不菲的红木书桌上,“友情提醒一下,话想好了再说。”
他本就是不怒自威的模样,如今又这么明晃晃地动起了武力,向老爷被吓得一激灵,幸好有向真扶着,险些便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