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地主府有剩了些库存,宝贝的不得了,给钱加价都抠抠搜搜不情愿的那种。”
他又是一贯的爱铺垫,这回总算说到关键,“多亏了本公子的三寸不烂之舌,一通软磨硬泡、威逼利诱,现在总算是情愿给了,但又不舍得一次性给那么多,只肯让我们每天上门去取一次,想着要是殿下伤势恢复的好,也不必出那么多。”
他说完,又啧了一声。
景年却是听懂了。
这村里的地主府,说的不就是她从小被收养长大的地方吗。
这种事发生在那里,倒没什么奇怪的。
“你说的地主府,可是向府?”
从离开断情山到现在,将近一年的时间,曾经在向府生长近二十年的记忆,竟几乎快要在脑海里被彻底抹平了一般。
如今想来,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久到她都快忘了其实还在那里累积了好些未理清的恩怨。
……
“你知道?”临风想到她之前的经历,当即来了兴趣。
“不仅知道,还很熟”,景年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瞒的,“你先去吧,后面得了空再说与你听。”
临风痛快答应,蠢蠢欲动地走了,景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前一秒还微微扬着的唇角缓缓压了下来。
终于只剩她与慕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