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本以为是自己说出了什么惊天发现,最后却是毫无效果,反被别人几句云淡风轻意味不明的话,震撼到心神不宁,失魂落魄的地步……
如今的所有一切,果然如他们之前所说的那样,早已发展到完全脱缰,只能深陷其中、无法掌控的境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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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蘅芜堂。
临风昨夜发了一次烧,因为萧痕临走前的交代,堂内学徒都不敢掉以轻心,一整晚都时刻守着,好不容易快天亮时才终于退了烧。
这不仅是让蘅芜堂亮着灯通宵达旦了一晚,把临风自己也折腾得够呛。
瑶雪早上过来复诊,检查伤口时,才发现他身上穿的上衣几乎都汗湿了。
用被子捂了一夜,好不容易发了汗,现在又凉下去,若不及时换上干衣,指不准又会因受凉而反复烧起来。
她看了眼还在沉睡着的临风,默默起身走出去唤了学徒进来。
换衣服对现在的临风而言就是件极刑,每每进行都是如临大敌,不过现在为了他病情着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瑶雪站在廊外等着,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一阵一惊一乍的嚎叫。
就这么听了好一会儿,她竟不知不觉无意识地微勾起了唇角。
虽然这想法不太对……
但总算是找到了些能让他吃瘪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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