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若是牵扯到了情爱,便是无解了……”毕尧低头,“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辩解都没有用,但宫主……是真的拼尽全力在改变这个错误,她后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赎罪,也为此丢掉了性命。”
“这已经够了……她只是爱错了人,又被别有用心者利用,若要追究责任,有的是要比她付出更大代价的人,如果没有利用,没有算计,他们完全可以有不一样的结局……”
“我现在说这些,已是没用了……最多,也是在为她忿忿不平罢了”,他说完这些,筋疲力尽地靠向椅背,面色都有些苍白,“我能坦然地将这些说出来,就表明我已能正视断情宫曾犯下的错误,可还有很多人……毫无悔改,大言不惭……这才是人性最丑恶之处。”
“这些往事,还请庄主恕我不能尽数告知。”
这一番话,并没有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解释清楚。
可也已基本讲明了,一切的起因究竟有多复杂,以及参与在内的,绝不只有断情宫。
欧延忽然想到史册中所记载的,皇室当年那位因断情宫之祸而丧命的太子。
“你们这位宫主,是否曾与皇室有过婚约?”
毕尧闻言倏地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