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呢?”
他没犹豫,立刻开始解那纱布,边动作边问。
“早上……早上姑娘脸色很差,为了出来,还专门上了妆……方才送走慕容庄主和沈小姐时,已是站不住了,只强忍着靠奴婢在旁支撑着……”
她正颤声说着,忽然背后一阵压抑,下一秒就见萧痕抬起了头,她赶忙也回身,就看到几步之遥外,欧延不知何时已回来了,正站在原地望着他们。
他背后是深不见底的树林,脚下与他们一样,踩着厚厚的杂草与落叶。
眼见着面前的情景,他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就同往日一样。
唯独眼神不知为何有些空洞,似乎有什么要冲破而出,却被控制得很好。
阿喜吓得赶忙复又跪下,头紧紧叩向地面,身子低伏,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着。
“庄主!”
萧痕原本打算起身行礼,却被欧延一个手势制住。
“怎么回事?”
欧延紧紧望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景年,目光微不可察地一点点收紧。
萧痕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再次蹲下身,手上动作不停,飞快解着景年左手腕的纱布,“属下还未弄清墨姑娘昏迷的原因,不过阿喜说昨天就有了些症状,可能是……”
他话说到一半,随着纱布被彻底解开而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