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他以为出了什么事,因为景年的双眼本就一直没有找到症结,着急忙慌地过来,才发现虚惊一场。
今日欧延带景年去后山的事,他还并不知情。
“她在山上吹了许久的风,你留意着,莫要又染上什么风寒。”
欧延颔首,交代了一句,站在原地未动。
萧痕本来以为他是要离开的意思,还打算与他一起,这时见状,才反应过来他似乎还要留在这儿。
“那属下就先过去开几副驱寒的方子。”
他见欧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没再打扰,往旁边的房里去了。
……
房内。
景年已换了身干净衣裳,半靠在床上,捧着一杯刚冲泡好的蜂蜜水喝着。
周围比方才静了许多,侍女们都已退出去了。
外面传来开门声,随即是阿喜起身问安的声音,“庄主。”
欧延又进来了?
景年放下杯子。
折腾了这么久,她早看出来他今天真的是有些过度紧张了。
方才下山他道歉时低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现在什么时辰了?”
阿喜的声音后,她没等到他立刻接话,便犹豫着自己找起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