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棠钰庄庄主,与其他两大庄,包括它们的庄主,自然是彼此熟识的。我出生后,也是因着名剑山庄的名望,被送到那里学习了两年。”
“两年,就一直在那里?没有回家?”
“名剑山庄门规森严,自然不得中途离开。”
欧延似乎陷入了回忆,整个面部都柔和了不少,“我五岁时被父亲送入名剑山庄,本是要修习五年,不过中途……是我自己先放弃了。”
这世上竟还会有让他放弃的事?
景年越发好奇起来。
“修道,讲究的就是超然物外,越是能断绝杂念,就越能静心参悟,习得上乘之法。可惜我年幼时心性未定,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也理解不了,便求着母亲离开了。”
这么听着,怎么像是他幼时顽劣,无心向学的意思呢……
景年想到自己初见欧延时的惊艳,如此俊雅不凡、城府难测的一个人,与他所描述的,哪像是同一人……
“那……不就白浪费了两年?可惜了。”
她幽幽感叹了句。
“我父亲本是想将我培养成个武将,自然不会高兴”,欧延失笑,“所以虽有母亲护着我,但从名剑山庄离开后,习武也从未断过,甚至还比当年更乏味了。所以这里……其实没留下什么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