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
房内传来一阵掀帘子的细碎声,接着是阿喜的声音,未走进,而是在帘外小声道:“姑娘,醒了吗?”
景年惊讶于她是怎么这么快发现自己醒了的,顿了一下才应了她。
阿喜天没亮就醒了,一直在外面细细留意着房里的动静,她休息的房间是与景年连在一起的,小小的一间,只以一道帘子相隔。
此时闻言,赶忙进了来,顺便招呼外面的侍女准备热水。
“姑娘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撩开床前的帘帐,先看了下景年的脸色,又伸手去试她额头的温度,昨晚睡前已喝了退烧的汤药。
触手是温热的触感,想来烧已退了,她松了口气。
萧痕对照顾景年病情的事项交代了许多,阿喜生怕不小心有什么遗漏,想到她昨晚哭过,还特意留意了下她的情绪。
“头还有点晕,其他都挺好的。”
景年坐在床上,由侍女帮着洗漱毕,又被搀扶着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中显现出的女子,脸色微白,双眼无神的定格于一处。
到用早膳时,是阿喜在旁喂的。
景年本不适应地下意识想拒绝,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如此了。
这每一件,仅是晨起要做的事,就已叫她完全无法自理。
心中的郁郁不觉渐深。
……
饭吃到一半,外面报萧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