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他们二人的反应,欧延这边却是一片沉寂,就连萧痕也诧异地愣在原地。
“我……我真的没有,这玉是我从小戴着长大的。”
景年试图解释。
“这种物件,对佩戴者可有危害?”
欧延沉声问。
“危害吗……不会,反倒还有大大的好处,玉能养人,相信诸位不可能不知。”
临风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景年身上,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不过你说这玉没有在你体内存在过,倒是头一回难倒了我……”
……
这惊人的发现,丝毫没有让景年因为知晓了有关身世的新消息而表现出半分喜悦,反而心中越发沉闷。
就好像一个一个谜团串联着,永远看不到尽头。
她的身世,究竟该有多复杂?……
……
“敢问姑娘,如何得的这玉佩?为何会想探得它的来历?”
临风状似不经意地,又问了一遍方才场下伙计已问过的问题。
景年警惕地察觉到他话中的试探。
没等她开口,欧延已先替她答了,“无可奉告。”
临风有些好笑地耸了下肩,丝毫不在意,“我倒是有个猜想,如果姑娘是在找什么人……或是寻找身世的话……”
景年心跳空了一拍。
此人……难道成精了不成?!竟是一猜一个准!
“这玉佩,可能是什么证明来历的凭证,或者……”
“或者什么?”
景年见他又故作玄虚地停顿,声音紧绷得厉害。
“或者就像僧人体内的舍利一样,是由人掺杂了姑娘的骨血常年炼化而成的。”
景年一阵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