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尽可能保持距离,不要夹杂过多的交集和情感。
可往往事与愿违。
……
“我……”
她想解释,却又无法让他知道那深层的缘故。
“我看得出来,你对我有防备,有伪装。”
欧延看着廊外地面上被覆盖的一片白雪,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可我面对的是曾对我有过两次救命之恩的人,我不想我们之间,还一直维持在这种防备、伪装的状态里。”
景年被他的话震撼到。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
“所以我才想,那便与你将当年的事说开,这般,会不会让你在面对我的时候,自在些?”
欧延看向她,目光很真诚。
他如此坦然,倒越发衬得景年理亏起来。
“七爷……你、你太言重了。”
好一阵,她才憋出这几个字。
“昨晚你那般反应,可是想起了什么?”
欧延似乎不想她就这么糊弄过去,只一句将她的话堵回去。
景年脑海里闪过他脚踝上的那道伤疤。
既到了这个份上,也没什么隐瞒的意义了,她咬牙,终是点头,“我注意到七爷脚上的伤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