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以大水一举冲毁了敌营。”
欧延没细说全部过程,只简单描述了一番,颇有些云淡风轻的意味,一双眸子望着景年,很是专注。
景年这才恍然大悟,哪想到自己随口说的几句话,竟成了他们制胜的关键,嘴唇动了动,一脸不可置信,“原来是这样……”
欧延笑着看她。
“我也只是把我知道的说出来而已,还是七爷与慕容庄主,计……计谋用的好。”
她憋了半天,想用个词反过来称赞他们,可惜脑子里过了半天,愣是没想到,只能干巴巴道。
欧延十指相扣,很是轻松地向后靠向椅背,“姑娘不必谦虚,过一会儿,那眼比天高的慕容庄主还要专程为此前来向姑娘道谢呢。”
他的形容倒还挺符合景年对慕容昕的印象,也听出他那有意的调侃之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我可是听到了!损我是吧?——”
书房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带着熟悉的傲慢,景年一听便知这是那眼比天高的本人来了。
许是之前早已熟识,又是经历了好一番凶险再见,这回景年放开许多,大着胆子望向来人,机灵地飞快收住脸上的笑,绷着唇角一本正经地向慕容昕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