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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进厨房做了些早饭,几个人围坐在前厅一角,随意搭了个小桌吃起来。
钟叔看着躺在前方大桌子上昏迷不醒的男子,“我们得把他移进去,今天医馆还得照常开。”
这么一说大家又犯了难,医馆很小,实在已没有多余的屋子安置他了,之前还空着一个房间,现在景年来了便给了她,可按这男子重伤的情况,不躺个十天半月是下不了地的。
“让他睡在我房里吧,我跟钟妹挤一挤。”
景年开口道,钟叔的女儿比她小六岁,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使不得啊”,钟叔赶忙摇头,“姑娘是大人特意嘱咐过要好好照顾的人,哪能住都让你住不好!”
“哪有那么严重”,景年笑起来,“就这么定了。”
说着,就招呼大家一起把那男子抬进她房里。
她这般坚持,钟叔也不好再说什么,但依旧很是过意不去,景年又反复劝了好几次,他才没再张罗着想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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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医馆。
自深夜忽然到访到现在,一连昏迷了三日的男子终于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