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哪敢让堂堂七皇子对自己有什么请求,可看着他的脸色,已没了再次推拒的勇气,只能喏喏点头。
欧延却是满意了,神色缓和不少。
……
“不知……那日后来……怎么样了?”
二人沉默一会儿,景年禁不住心里的好奇,开口问。
那么重要的仪式,竟有人要刺杀七皇子,是为了夺取灵珠吗?
看来这世上与她一样想得到灵珠的人果真不少……
欧延神色暗了暗,“姑娘放心,那刺客已被捉拿,虽然是死侍当场自尽,可这个案子已由肃王负责,无论如何都会给出一个交代。”
景年一听那人死了,不觉倒吸一口凉气。
“你不用多想这些,安心养伤便是。”
欧延说得云淡风轻,似乎也不想与她多谈这些,转了话锋道,“我这几日在外奔走,没有顾上过来看你,若有什么需要,直说便是。”
景年好一阵摇头,“这里的人都待奴婢……待我很好,谢七爷关心。”
她说得急,中间忘了改口,见欧延微沉了唇角,赶忙激灵地换了称谓,这才松了口气。
……
“可有什么爱吃的?断情山一带,口味相比上京还是重了些,你现在在养伤,适合用些清淡的,待好些了,可让府里后厨多做些你爱吃的。”
欧延向后靠到椅背上,温声道。
景年听着,怔愣间,心口不觉一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