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有何区别。
可她既会正对着眼前的院落而站,那便可能是冥冥之中特意被安排的。
景年鬼使神差地推开了半掩着的院门,慢慢向里走去。
空旷的院内只有干硬的泥土,幸得夜里空中一丝云层都没有,月光直洒落在地面上,但也映衬得院里的房屋显得越发森冷诡异。
房子的门是半开着的,景年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又向后看了眼,慢慢伸手将那门完全推开。
吱呀一声。
月光先一步进了屋内。
入眼是一片清冷,只有一张仅放了一支烛台的桌子,连椅子都没有。
厚重的灰尘和蜘蛛网在月色的某些角度下显得格外清楚。
这里似乎是前厅,不大,后面有一个小门,却是隐在月光无法触达的深处,漆黑一片。
景年有些害怕,没敢再往里走,斟酌之下还是从房里退了出来。
再次在院子里站定,越发为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惊慌。
景年细细回想,却完全记不得自己是如何来到的此处。
周遭的寂静像漩涡,仿佛要吃了她一般。
她快步往回走,试图离开这个地方,刚走到院门口又停住,回身看向背后的房屋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