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还要来得荒唐,甚至没由来地让人心生恐惧。
景年又是呆立了好半晌,才渐渐将这些内容消化了下去。
一时间竟说不出是喜还是悲。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没再纠结于此,从脖子中勾出一条细线,直到完全将其抽出,露出底端挂着的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是从哪儿来的?”
那是一块深绿色的圆形玉佩,并不小,周身通透,成色极佳,像是纯天然形成的形状。景年自记事起,那玉佩便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她深知地主府绝不会给她这样的东西,那它便只有可能来自入地主府前。
毕尧看到此物,顿了顿,却并没有惊讶,“你是手握这玉石出生的,我虽然不知它是何物,可与二十年前见它时相比,似乎是有了些变化,颜色……好像更深了些。”
景年被这荒唐的话惊的脑里只剩一片空白。
他说,她是手握着这样一块玉出生的?
荒唐……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可就连他都不知道此物为何,那便只剩下……她的生父生母?
“你可知我的父母是谁?”
心里想着,下意识便开口问了,可父母二字……就像带着刺,这么多年,除了年幼时不通世事提过几次,她已记不清有多久没再念出这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