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告老师,那你就彻底完了。”
女孩的声音戛然而止,陈独挑眉,好整一下地看向她:“念啊,怎么不念了?”
“老师,这……”
纸团上没有念到的文字脏的说不出口,陈独冷笑一声:“按照你的想法,你说说朱芝芝去哪儿了?”
马玲玲低下了头:“老师,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你最好想好了再说,不然别怪我没给过机会。”
陈独淡淡的盯着她,马玲玲却感觉身上有万斤重的负担,她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在唇瓣上硌出血痕来。
“真不说吗?”
女孩依旧沉默。
陈独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她走下讲台,来到女孩的课桌旁,从笔袋中翻转出来了一根有着细闪的红色水性笔。
马玲玲回头,看见那只笔,瞳孔紧缩。
“你不觉得这笔的颜色和这纸团上的笔迹颜色有些太相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