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作画不是为看不懂的人而画的,他是为懂画的人而画的,这幅《猫雀图》大概只有春香看得懂了。”
青衣侍者端着一壶酒走到李如柏的桌前,刚想把酒壶放到桌上,李如柏目光一凛,一掌瞬间将桌子拍碎,酒壶和酒盏竟然稳稳地落在托盘上,一滴酒都没有洒出来,甚至连桌上的彩绘漆云凤纹果盘也被那人一并接住了。
李如柏呵呵笑道:“这桌子什么材质的,太不结实了,你们杨楼也该换些新式桌椅了。”说着示意双穗和甘泉将那人手上的东西接过来。
青衣侍者满眼可惜的说道:“客官,这厅上所有的案几都是东汉之物,具体价值几何我是不知,但如今花再多钱也是很难买到一模一样的了。”
李如柏半开玩笑似的说道:“不过几张桌子而已,我还赔得起,不像你们楼主,还得赔上两条人命,也许在他眼中,这两条人命还没有一张桌子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