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笔管倒是很有眼光,笔毫的取材就有些差了,估计他跟着笔匠只学了些皮毛。”
陆玩微微点头:“我也觉得那支兔毫笔华而不实,正想向武兄请教制笔方法。”
武辽舀出一个肉圆,笑道:“恐怕陆兄没时间制笔,你不是还要帮着廉县令调查刘学之妻甘氏死亡的真正原因。”
这时梁辩靠过来,附耳道:“仲远兄,甘氏死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武辽刚吃进去的肉圆又吐了出来,一脸惊愕道:“梁辩,你在开什么玩笑?”
陆玩沉声道:“武兄,这不是玩笑。”
武辽压低声音道:“刘学摊上这种事,还不要气得发疯啊?”
梁辩答道:“他没发疯,只是不会说话了。”
武辽一怔,又问道:“那甘家人又作何解释?”
梁辩叹了口气道:“甘家人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刘学的父亲却是气得不行,把甘家人骂的狗血淋头,甘家家主就差跪下赔罪了。幸而甘氏死了,不然刘学遭受的打击更大,甘氏还真是害人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