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又费钱的。”
“陈先生,武帝时汲郡太守王宏勤恤百姓,疏导有方,督劝开荒五千余顷,当时正遇上荒年,其他郡县皆闹饥荒,而汲郡独无匮乏,武帝特下诏褒扬,赐谷千斛,后来武帝还下令修建了新渠、富寿、游陂三渠,灌溉良田一千五百顷,王宏的做法很值得倡导,如今的汲郡太守政绩平平,显然没有治理吴泽的能力。”
陈眕唇畔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雨轻,你的意思是说汲郡太守该换人了?”
“陈先生,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个特别合适的人选,不如让杜尹(杜綝父)出任汲郡太守,督修水利,京兆杜氏极善水利,必能让吴泽焕然一新。”
陈眕直接把竹签子丢到空盘内,拿帕子擦了擦手,目光审视地看着她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还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你还真是厉害,想得很周全,估计你很早就在盘算这件事了吧。”
裴潭敛容道:“雨轻,找合伙人做生意就算了,但不要妄谈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