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动物,蹿下跳,不避高低。往往最后踏中捕兽的机关,死于网罗之中。
在郗遐眼中,孙秀正是如跳梁小丑一般的人物。
“季钰,那日你也在场,倒是你的一番话化解了稚连兄的尴尬。”孟韬淡笑道。
原来那日解育正好在金谷园遇到了孙秀,孙秀在宴席间冷嘲热讽,说济南著县解氏不过就是依附张华得以升迁,解氏兄弟与邹县吴氏兄弟何异?
解育不忿,冷笑道:“孙秀,恐怕你连邹县吴氏兄弟都不如,人家好歹也算是个小士族,可琅琊临沂孙氏还是寒门,你们家想要挤入士族估计还要花费许多年呢?”
“解育,你的兄长如今已是一介白丁,阖门不出,你却还在此畅饮,当真兄弟薄情,让人不耻。”孙秀寒声道。
解育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不想郗遐缓步走前来,对孙秀笑道:“你当初不过是个下人小吏,琅邪内史潘芘(潘岳之父)曾经是你的司,当时安仁先生(潘岳字)因为看不惯你为人狡黠经常鞭挞你,现在看来你全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