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相信我能作法引来天罚吗?”樊千秋有些戏谑问道。
“社令,倘若真有此种厉害的法术,天下怎会有那么多无德之人?人人说灾异,只不过自欺欺人。”陈安君掩嘴巧笑道。
“陈阿嫂,了不得,竟能看到这层,更是比大汉数万官吏都通透。”樊千秋真心诚意地夸赞着,普通人也能超越时代性。
“不是我看得通透,只是许多人不愿意看通透,只想着上天能替自己做主。”陈安君的笑容和缓了一些,眼中有些深邃。
“那阿嫂以为我方才说的是空话咯?”樊千秋颇为挑衅地笑问道。
“没有天罚,却有扮成天罚的人罚。”陈阿嫂抬眼抿嘴笑着答道。
“嗯?出此言?”樊千秋再次逼问。
“社令让我和豁牙曾带人秘密配的那黑色药粉,恐怕便是关键吧。”陈阿嫂放低了声音。
“陈阿嫂通透!”樊千秋点头笑答,他将火药小作坊安排在了陈阿嫂城外的一处田庄里,这样最能掩人耳目和出乎意料。
“社令过奖了。”
“此事很要紧,还望陈阿嫂更上心一些,我的身家性命亦系于此。”樊千秋正色轻叹道。
“我省得,社令放心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