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几个名字而已,还不敢确定此人是何来头。
樊千秋被利剑所指,自然那分得出轻重,不敢像平时那样胡乱多言,只能站如喽啰,看义纵来应付。
“张公,这毕竟是长安县寺,你如此行事,不怕遭物议吗?”义纵看向中年男子,有些气急败坏道。
张公?樊千秋眼皮跳了下,这人难不成是酷吏张汤,那可不是一般人,做酷吏的资历比义纵老多了。
“义公,是这犯官先拔剑的,本官今日来拿他,若是让他跑了,也是失职。”中年男子腆肚背手道。
“他此时已扔下了剑,当无拒捕之意,让廷尉卒先将剑放下了!”义纵在中年男子面前竟显得矮小。
“既然如此,就依了义公。”中年男子挥了挥手,那几个廷尉卒这才收剑回鞘,但仍守在四面周围。
樊千秋终于松了一口气,慢慢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颈和肩膀,想起了这中年男子对自己的称呼。
犯官?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