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使君过奖了,下官从为想过遮掩此事。”樊千秋笑答道,“这些人为了抗租而闹事,理应被诛杀。”
“如今这局面,是红还是黑,自然由你说了算。”义纵冷声笑道。
“……”樊千秋实在不好应下此事,只能假装听不见这半夸半讽的话,他也信义纵是聪明人,能想通此事。
“赵德禄,去门口将本官带来的巡城卒引进来,让他们设法把尸体运走,不要被瞧见。”义纵看向赵德禄。
“诺!”赵德禄自然知道义纵与樊千秋要商议阴谋,他不敢在一边旁听,领命之后,连忙就向门外跑去了。
“闹事的刁民,全都是院寮子弟假扮的吗?”义纵看向樊千秋一本正经问道,一句话便显出聪明人的特质。
“对,无一例外,都是院寮子弟假扮的,所以其心可诛!”樊千秋再次答道。
“那射杀郑得膏的人,有没有被抓到?”义纵有些闪烁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