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传开了。
果不其然,此事立刻就引来了长安官民的纷纷议论,其中,当然是恶评多过好评。
尤其是那几十个终日无所事事的杂号大夫们,终于找到了机会,竟连夜就联名上书向皇帝进言。
他们在奏书当中,直言“征收娼租和赌租”有伤风败俗、横征暴敛之嫌,进而恳请皇帝收回诏令。
然后,皇帝对此奏书留中不发,用冷漠和无视回绝了这些杂号大夫的要求。
如果此事发生在以前,那么这些杂号大夫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定会联合长安城的大儒,再上一道措辞更加痛心疾首的奏书。
可这次,情况有些不同,这些杂号大夫闹腾了几日之后,就默默地偃旗息鼓了,没有再上书提起过此事。
最开始,朝堂上行走的百官公卿还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不明白杂号大夫这次为何这么快就安静了下来。
但是渐渐的,大大小小的官吏就都回过神来了。
这些杂号大夫们之所以退却,不是因为突然都转了性子,而是有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