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有。”
“哦?”许由有些兴趣地看着这新上任的游徼,问道,“你倒是直白,说说看,你又有何求呢?”
“下吏识字晚,又是自学,以后读经若遇到不解之处,还请上吏指点一二。”樊千秋恭敬地说道。
“你懂读经?”许由难以置信问道。
“略懂。”樊千秋毫不扭捏地答道。
樊千秋也不藏私,立刻就围绕《公羊传》《左氏传》《毂梁传》的异同优劣,发表了一番意见。
他说完之后,许由啧啧称奇,连声赞叹,看这样子,已经将樊千秋视若忘年交和知己的意思了。
“上吏若是怕别人说闲话,可给我二百钱,这书便当是我转卖于你的,你看如何?”樊千秋道。
“这倒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我现在便与你。”许由大喜过望,连忙从身后贝函中拿出几串钱,给了樊千秋。
“那下吏就收下了,日后少不了来劳烦上吏。”樊千秋大大方方地说道,摆足了当弟子的恭敬。
“以后若有不懂之处,随时来此与本官议论。”许由捋着胡须自得说道,脸上的笑意就更足了。
樊千秋没有再提起别的事情,再连声称谢后,就干净利落地退出了主簿室。
他出来又走远了好几步,才有些不怀好意地回头看向室中的许由,后者此时正案翻阅那些古书。
这时,樊千秋终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