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齐收了?”樊千秋笑问。
“本官有此意,不知道你敢不敢应承下来?”义纵亦答道。
樊千秋不禁在心中感叹,这义纵的胆子真是大啊,为了完成天皇帝的摊派,竟然愿意直接与私社相商。
樊千秋原本只想吞下窦桑林留下来的那几个乡,但是从没有想过把整个长安城的市租,都给吃下来啊。
自己虽然靠着诛杀窦桑林,有几分威名,可他也知尚冠里和戚里这些地方潜龙卧虎,不是他能招惹的。
“呵呵呵,使君,你这是高看我了,万永社收一收清明北乡的市租就招惹了大麻烦,怎敢收全城市租?”
“所以,本官才会让你当这游徼的。”义纵看着樊千秋,斩钉截铁地说道。
“二百石的游徼,在长安城恐怕不能横着走吧?”樊千秋有些贪婪地问道。
“樊千秋啊,若这是一件好办的差事,人人都能办,又怎么轮到你来办?”义纵坐在榻上,平静地说道。
这倒说的是,做成旁人不能做的事情,才算是政绩,做简简单单的事情,又怎么可能看得出自己的本事?
“使君,此事我接了!”樊千秋咬牙道。
“好!你先去与功曹领取你的官印组绶,而后再回正堂,本官将你引荐给县寺各位属官,方便日后办事。”
“诺!”樊千秋行完礼,就走出了正堂,一直躲在户曹阁中窥伺的公孙敬之,立刻鬼鬼祟祟地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