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晚年了。”贺忠竟然说出了真心话。
“我绝不辜负大兄的厚望!”樊千秋亦有些动容,连忙保证道。
“好好好,但你要记住一件事,莫要与富昌社闹得太僵,毕竟他们与魏其侯有一些牵连。”贺忠提醒道。
“我晓得。”
贺忠未再多言,与社中子弟又团团行礼之后,就爽朗地笑着走出了院外。
这笑声逐渐远去,院内院外所有人的目光,重新聚集到了樊千秋的身上。
“许多话,社令说过了,我就不必再说了,往后之事,尔等照做即可,若不愿听令,现在就可毁券走人!”
沉默片刻,众人齐声答“诺”。
“与尔等先约法三章,免得尔等以后说我不教而诛!”
“一不许私收私藏市租,胆敢违反者,诛之!”
“二不许欺压鱼肉乡梓,胆敢违反者,诛之!”
“三不许勾连私通外人,胆敢违反者,诛之!”
樊千秋说完这三句话,视线在院中环顾,久久未言。
“尔等可听清了!?”
“诺!”
“好,今日就将我拟定的清明北乡市租新法贴出去,三日之后,按新法协收市租!”
“诺!”
就这样,距离元光三年年末还有四个月时,清明北乡掀起了一场小小的变法新政。
这场由草台班子引领的新政,必将会在大汉掀起一阵狂潮。
而在席卷大汉之前,就已经被未央宫里行走的人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