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狐点头，他叹息一声：“道友别见贫道现在这般凄惨模样，当年贫道辉煌时，也曾俯瞰众生争渡，遍观红尘繁华，只是……”
说到此处，石狐再次摇头：“也免不了化为一捧黄土。”
看他这般唏嘘的神色，林阳认同道：“一代天尊沦落至此，这般落差，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我观道友如今情绪正常，道心稳定，着实是让人钦佩。”
说的现实一点，在天尊面前，所谓的神就是一条狗罢了。
阳间广袤无垠，想给天尊当狗的神级进化者如过江之鲫，不过大多数神还是难以如愿。
现在石狐对林阳口称道友，没有提起自身乃是天尊之事，显然看开了，没有沉浸在过去的辉煌。
“道友如何看出？”
石狐顿时就变了脸色，他狐疑的看着林阳，却只觉得面前这天资盖世、战力惊人的年轻人，浑身像是被一层迷雾包裹了，让人无法看穿真实底细。
林阳没有回答，而是诚恳道：“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友能否借我一观天尊层次的呼吸法。”
要是有完整的天尊级呼吸法，他就不用再用十倍历练值强行提升盗引呼吸法。
对现在的林阳来说，呼吸法的层次更重于呼吸法品质。
“以后必有重谢。”
听了林阳这番话，狐疑的石狐顿时怔住，啊，不是……
第一次见面就想要天尊级呼吸法，这人没有边界感吗，两人见面也就不到半个时辰好吧。
惊愕之中，石狐都来不及深思林阳是怎么知道他身份的。
“你是谁？”
石狐的神色严肃许多。
“应劫之人。”
林阳言简意赅。
他说完在沉思，好像这么说的一般都是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