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争论那些问题,世冰想走就赶紧叫所有人收拾东西走人啊!段名义想留在这里就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啊!本来在这开会都是浪费时间,反正结论都一样!”
“(舞)也不能这么说,世冰找我们过来大概是想知道这次的敌人身份吧,问我们的意见。不过在这方面看得出来,世冰他确实没有把所有问题都考虑周全,本来白林队长就没必要参加这种会议的,毕竟白林队长从一开始就被BUG影响,他的阅历全都在这个地方,不可能招惹、也不可能知道任何一个外来势力。”
“(白林)所以我可以走了?不,不是,我不是急着要走,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如果情况紧急我也可以不带东西。你们继续说,如果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就好了。”
“(奇儿)抱歉……名义他打扰到你们了。”
“(库琪)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有些焦急了……越冷静的人也越容易变得比其他人更焦躁,可能我就是那种类型吧。当务之急,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什么至尊?是不是叫那啥宝?总觉得至尊和宝这两个词放在一起特别贴切。”
“(白林)你这样是要向广大人民谢罪的。”
“(库琪)算了,管他叫什么名字,反正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可能赢,不用大脑去想也知道不可能赢。你们谁有高效率的撤退手段吗?”
“(舞)【传送】怎么样?或者劳烦奇儿开个宝具?”
“(库琪)不行不行,这两个位移技能都只能把人送到记忆中去过的地方,这里有很多人都没有去过新的据点,就算只是想移动到新据点附近的熟悉地点上去,也找不到位置。而且别忘了,还有白林这样的特例,他的记忆中去过的地方只有这里,他的【传送】连郊外的森林都走不出去。”
“(奇儿)那个……如果需要我的话……”
“(库琪)不行!你的魔力修行太少了,开一次宝具就能把你累垮,维持虫洞的时间不到五秒你就可能会魔力衰竭死掉,你觉得这几秒时间能让多少人离开?要是你又倒下了,段名义的脾气可能就控制不住了,那就更难办了。”
“(奇儿)抱歉……”
“(白林)抱歉啊,在这地方宅了一个月,我哪都没去过……”
“(库琪)我也不是在担心你,和你一样没法走太远的人也有一些,我可不能丢下所有人然后一个人走出去。Guild的机器全部停工了,一天之内也没法量产简单的前进工具,终归到底我们能用的方法只有步行,关键就是时间和移动顺序需要搞定,比如该现在走还是该晚上走?该一起走还是该分队走?。”
“(白林)黑暗的东西不可能会被黑夜影响,要走就趁现在。但是人数分配……这个我不懂。”
“(舞)还要小心路上可能会出现的伏兵,就像刚才段名义队长说的那样,如果这次的敌人不是虚张声势的自大狂,那就是做好了万全准备的高手。我们不能保证在明天之前他们不会袭击我们。还记得吗?古拉那家伙就提前了一小时攻击我们。”
“(库琪)啊……这些确实需要考虑,这么一说,还有很多没注意到的东西,只要走错一步就有可能一败涂地。哦,通讯?稍等哦,喂?”
因为世冰和段名义都被丢出去了(貌似和上一卷的第一话一样),世冰的通讯器在桌子上不停震动、无人接听,就由库琪替他接听。趁这个空挡,白林后仰着脑袋,放松精神,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一次绝对是韩泠要进攻白林他们,狂三给音乐的时机,还有记忆中的那身铠甲,最重要的是琴里的证词,这一切都能串通起来,就是韩泠要毁灭“枪制队”。
白林尽可能地想要找到突破口,告诉大家这是骗局,这是他的好友为他所办的一场恶作剧。
可是,越是思考,白林就越是陷入其中,越是能找到韩泠站在敌对立场的证据。
琴里的那句话始终在白林的脑中回映。
韩泠已经变了,他已经疯狂到没有亲眼所见就绝对不会相信的地步,也绝对无法想象。
白林即是感到意外,也感到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已经有埃弥亚这个先例了。
与琴里的对话中白林认识到一件事,从“剑制队”毁灭到现在的短短数月时间,就足以将一个人彻彻底底地改造成另一副面孔。
埃弥亚的为人,已经听琴里说过了。
那些描述和白林所知的几乎一样,也几乎相反。
在埃弥亚作为“古拉”的一面,确实和上述的一样,是个夹杂着浮夸语气的中二病,傻乎乎的性格让他总能与其他人愉快地交流,有很多朋友,是个很活跃的人,也是个很努力的人。可是当他摘下“古拉”的面具、露出正义之獠牙的时候,就与上述的一切完全相反了。
就白林所见而言,埃弥亚已经疯了。
为了大家的性命,为了活下去,他早就舍弃了守护人理道德的底线,成为了一个极度自我的杀人惯犯。但是也没有舍弃最初的追求和憧憬,不断磨练原属于白林的技艺,把曾经的追求变成了杀人兵器,把追求崇拜者的形式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