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華在处理完事情后,又去屋里睡了一个回笼觉。
而这边离开顾府的秋菊已经趁王妈妈去租房子,跑到五房宅子外塞给看门的小厮几钱银子,被通报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情郎顾玉鸣。
得知秋菊跟她娘都被打发出顾府,顾玉鸣对这个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丫鬟就失去了兴趣。
他可是喜欢像楼里那样的女子,不仅长相美艳又妩媚妖娆,哪像眼前这個长相普通还不自知的女人有趣多了。
就在顾玉鸣想要叫来下人把秋菊撵出去时,她的一句话,让顾玉鸣即将喊来人的话憋了回去。
秋菊愤然的向顾玉鸣,抱怨:“这段时间顾華老一个人朝外跑,也不让下人跟着,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有了人,才会对我这么狠心。”
顾玉鸣都被秋菊的脑回路清奇到了,要不是自己给眼前女人开的包,这话说的,好像她和顾華之间有一腿似的。
“他不让人跟着出去有多长时间了?”顾玉鸣状似漫不经心的,问。
秋菊想了一下,“好像有一个月左右了。”
“一个月左右。”顾玉鸣眯了眯,铜环眼中充满了算计。
……
顾華这边一觉睡到下午,起来吃了一碗冬梅为她特意做的鸡丝面。
这才走进正院书房坐在椅子上托着腮,思考怎么才能把顾府这个外强中干的烂摊子,重新顶起来。
想起那天顾琛离开前的欲言又止,顾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恐怕除了原主这个顾家家主在自欺其人,认为没人发现她拿出家中的银子,在维持着顾府和生意场上的体面。
真正管理着顾家店铺的掌柜子恐怕没几人不知道,顾家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即将就走向了衰败。
这也就说的通顾琛为什么让她对族中,该拒绝就得拒绝,这句话的真实意思。
否则她在顶不住族中时不时就来顾府打劫,恐怕要不了多久原主没钱的事,就会被爆出来。
顾華前段时间担心自己暴露不是真正的原主,在巡查顾家铺子的时候,都是只走了一个过场。
看来下次去下面查店铺经营情况的时,可不能这样敷衍了事了。
顾華想起男人的属下就是在他毒发不久后找来江州的,她准备在去巡查周边县城生意前,去把庄子上的男人送走,
即使知道男人身份尊贵无比。
顾華从始至终也没想过让未来的孩子去认爹,
皇家那滩浑水可不好趟,没看见这本事不算小的狗男人都身中剧毒,可见皇家的人就没有几个能平安顺利活到老的。
自己肚子里的小蝌蚪,还是让他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吧。
……
次日,顾華同样坐着林伯赶的马车前去庄子。
刚走出城门,顾華就明锐的感觉到有人跟踪,她吩咐林伯拐个弯向另一条路走去。
顾華一会叫停马车下来看看风景,一会儿,又跳下马车去方便。
也许跟踪的人认为她是个男人,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没有跟着去树林。
就这一个小小的疏忽,两人就被从树林摸到他们身后的顾華轻易打晕,林伯过来认出他们是街上的两个泼皮无赖。
顾華把其中一个人弄醒后,问出是顾家五房宅子里一个小厮花钱找他们跟踪自己,顾華就猜到那人很可能就是顾玉鸣。
而让他对自己行踪起了兴趣的人,除了在自己身边伺候过,并看出她这段时间出入有些异常的秋菊还能有谁。
顾華再次把人打晕后,听林伯说这两个破皮无赖在街上可没少侮辱大姑娘小媳妇,坏事也没少做。
就决定日行一善,为江州城的百姓除了这两个祸害。
顾華把两个地痞无赖交给手上同样有功夫的林伯去处理,自己赶着马车去庄子上,处理那个已经多余的男人。
不久后,某个深山老林的矿场,就多出两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在挖矿扛石头,如果慢一点就会被皮鞭抽打。
两个地痞无赖到死也没想明白,他们只是收钱办事去跟踪一个人,怎么再醒来就被扔进这处矿山成了苦力。
而迟迟没有得到回话的顾玉鸣,也只以为他们拿着钱遇到什么事跑了,根本就没想到两人会因为他的收买得到怎样生不如死的遭遇。
顾華来到庄子上,在小院里并没有看见人。
找到哑叔顺着他指的方向,顾華看见在庄子外的池塘边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太阳透过茂盛的大树光影斑斓的照在他身上,仿佛撒下圈圈点点金光。
萧君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靠近,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明显知道来人是谁。
顾華走到近前就像逗逗这个每次聊天,自己叭叭叭说十句,也不一定能回一句的臭男人,虎着声音:“猜猜我是谁?”
就在她白皙纤细的手掌即将落在男人宽厚的肩膀时,萧君临身体瞬间绷紧本能反应抓住对方的手,一拉一拽,当想起身后的人不是自己的敌人,顾華已经被他扣着手腕禁锢在身前。
“松手。”顾華低头垂目望向禁锢在自己胸前的爪子,恨得咬牙吼道。
庆幸自己把两个包子裹的够紧,即使男人把手放在那处,也很难发现里面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