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蛊糖水,尽管知道没什么用处,但总是要有备无患的。越襄拿着小瓷瓶还在那里看,就听见沈闫在旁边含笑道:"这东西是现割下来的。活剖出来,就直接送到了瓷瓶里封上,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来,是为了稳住效果。“娘娘这样瞧着,一会儿就失了新鲜了,到时候还如何抑制毒素呢?
越襄苦着一张脸:“别说了。”再说真的要吐了。
折桂贴心的送上精致的瓷盘,想让越襄把东西倒进盘子里,再慢慢的用叉子或者筷子吃
越襄把瓷盘给推走了。
真是笑话,在瓷瓶里看不见也就罢了,倒出来看清楚了,谁还吃得下去
她就是怕知道的太清楚,所以连什么毒虫都没间过。要是问清楚了脑补过多,还怎么吃啊
越襄一横心一仰脖,直接灌下去了。
滑溜溜的东西到了嘴巴里,当真是跟会动的冰块似的。
这一回的比上回还苦,苦的越器生理性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含泪要吐,沈闫眼疾手快的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娘娘想想自个儿的命。再难也得咽下去。
他的掌心不容置疑的捂着她的嘴巴,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沁出的眼泪也被他轻轻的擦拭了。
越襄得以看清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眼眸幽暗深邃,映着日光,竟能瞧见诸多柔软怜惜,还有那根本不加掩饰的笑意和情越襄的心一哆嗦,一下子就给吓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她用力掰沈闫的手掌,纹丝不动
结果有点着急了,似乎还把自己给呛着了。
有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脊背慢慢的给她顺气,她听见沈闫安抚她:“娘娘别怕。没事了。
有轻轻的热息落在她的耳边
越襄一下子安静下来。沈闫的力气很大,她照旧挣脱不了。
何况这个时候,恐怕是越挣扎却无法挣脱的
她暗自心惊,却也明白,便持对立下去,吃亏的还是她自己,她的嘴里实在是太苦了。沈闫要是想碰她,她想本躲不掉。要是刺激激怒了沈闫,还不知会怎样的变本加厉。
小太后的这个身体太过柔软娇弱,娇养成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是沈闫的对手,她柔顺一点,或许不至于更糟。何况。
她又不是无知无觉的太头人,沈闫已经胆大到无所顾忌了。他眼里的喜欢,好明显
沈闫掌下的柔软含他片刻失神,
有那么一瞬间,或许好多个瞬间,他都想顺着这个力道覆压下去,尝一尝将这份柔软裹挟在怀里是什么滋味。可那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又牵动着沈掌--里为数不多的良知与柔软,他暂时抛开了自己的注意力。
却没有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
辛辛苦苦送回来的内胆,可不能叫她给吐了
“送来娘娘这里的蜡丸,娘娘都做成点心给阁老与清台郡主吃了?
越器说不了话,含着残泪点头,
沈闫就轻轻的笑了:“娘娘果然很信任臣呢。
"臣在里头加了一点别的东西。不致命。但是会让阁老和清台郡主吃一点苦头。
越器眨眨眼,终于等到沈闫松开了他的手掌,她才轻声道:“予想让杨氏以太后之礼入葬皇陵,父亲母亲没有答应。予没有得到解药,父亲母亲也不会得到解药。沈闫微微挑眉,那这就是僵住了?
他轻笑道:“臣知道了。阁老与清台郡主倒是很硬气的。娘娘不需要低头,臣会让娘娘无恙的。
他的目光亮的仿若奉上了他的一整颗心
执起越襄的手,沈闫将那柔软的小手放在他的心口上:“臣是娘娘手里的刀剑。娘娘所愿,臣定为娘娘达成。他轻轻呢喃,“只是娘娘怎么能忘记呢?怎么能忘记从前对臣的轻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