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父亲是什么样,做女儿的都是有样学样。”
“好一个有样学样。”
越蘅笑道,“老夫在你进宫前就与你讲过,这送天青是南疆送来的,极其稀少罕见,也极为难得。但为了你听话,为了让老夫放心,你必须要吃。你当初是怎么答应爹的?你说你愿意。”
“多则三年,少则两年,爹也承诺你,会如你所愿,也不会损伤你的身体。这东西既是从爹这里来的,那你把这些药给爹和你娘吃了,你怎么办?”
“你如今还好好的,是和沈闫达成了什么协议?是他找人去南疆寻了什么缓解之物来给你吃了?”
这送天青研制不易,解药便只有他这里有。不知药材毒虫顺序,就算沈闫寻到南疆去,也找不到解药。
女儿真是昏了头了,怎会和沈闫合作的?
越襄听到了她猜测到的答案,心中仍有疑惑。
这样的毒药,吃了半点没有好处,小太后为什么愿意吃?
越襄静静望着越蘅的眼睛:“女儿现在改主意了。女儿想要解药。”
越蘅一笑:“襄儿,只凭这个就想要拿捏我和你娘吗?你手里的东西还是我给的,你觉得我会对你给的东西没有办法化解?”
越襄微微垂眸:“那父亲私下一定吃过解药了,为何症状还未缓解呢?”
“父亲怎么就确定我给的东西是父亲原封不动给我的?里面想要加一些东西,对于大周的太后来说,那也是很容易的。”
清台郡主默不作声的望着父女俩的对峙,听到这里却忍不住了,质问道:“襄儿,你加了什么?你怎么能毒杀你的爹娘呢?”
越襄冷道:“不是毒杀。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点不致命的东西,只要父亲母亲配合,也不会损伤你们的身体。”
将越蘅的话原封不动的奉还。
那蜡丸是沈闫送来的,他也没细说里面有什么,越襄不过凭着气味猜测是她吃过的药丸,但具体有什么,可能只有沈闫知道。
但这个不重要,沈闫还是有轻重的,越蘅活着自然更好,不会也不能轻易被毒死。这就给了越襄很大的发挥空间了。
清台郡主又气又伤心,眼睛都红了。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却让越蘅轻轻拍了拍手背,示意她不必开口,清台郡主干脆不说话了。
越蘅看过来:“襄儿,你还想如何?”
越襄道:“女儿还希望父亲带头改口,让杨氏以太后之仪入葬皇陵,让人都知道皇上是杨氏之子。儿子做了皇帝,生母怎么就不能是太后呢?”
清台郡主难以置信的望着越襄,深深怀疑女儿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越蘅却神色平静:“你这是挑衅先帝。先帝尸骨未寒,你怎能违背先帝临终意愿?”
越襄轻轻一笑:“先帝旨意,是为了我的处境着想。可先帝在世时,也以仁孝治朝。我未有生育,然也理解为母之心。此番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将来百年之后,我自去先帝跟前解释。此一时彼一时,我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处境。”
“爹想,若我力主杨氏以太后之礼入葬,皇上一定心里感激我认可我,有利于我们的关系发展。与皇上亲近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呢?”
越蘅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
这孩子变了。是为了什么变的?沈闫吗?
越蘅否定了这个猜测,不该是沈闫。她从前事事听话,都只为了越家,如今却要为了她自己争取。不允杨氏之事,必定招致皇上怨恨。但为了越家大局,这个隔阂以后可以慢慢修补。
若允了杨氏之事,越家失了皇帝唯一外祖家的尊崇,可太后这里,就能得了皇帝的真心靠近。
这是谁教她的?还是她自己想的?
越蘅缓声道:“解药,爹不会给你的。你若有本事,就不吃爹给你的药,自个儿好好的活下去。爹也不要你给的解药,咱们各凭本事,看谁先被毒死。”
清台郡主立时就要说话,却被越蘅转过头的狠厉一眼给吓退了。
越蘅深深的看着越襄:“当初,你是为了十五郎答应爹的。如今,你是心里也不惦记他了?那正好,爹也不必遵守承诺。”
“你堂妹到了成婚的年纪,十五郎也该成婚了。他原本回柳州读书去了,既如此,那就梁家接回京城来,两家议婚。襄儿,婚事既定,你可莫要后悔。”
十五郎?什么十五郎?
越襄心内茫然。
话是套出来了,可结果怎么让人接受呢?
小太后的心里居然还有个男人吗!!
越襄不去猜测越蘅的弦外之音,更没有回答清台郡主的问话。
在朝堂上浸淫这些年的人精,三两句话就能把人绕进去,她不会让越蘅的话给带着走的。
越襄说:“女儿是父亲一手教养长大的。父亲是什么样,做女儿的都是有样学样。”
“好一个有样学样。”
越蘅笑道,“老夫在你进宫前就与你讲过,这送天青是南疆送来的,极其稀少罕见,也极为难得。但为了你听话,为了让老夫放心,你必须要吃。你当初是怎么答应爹的?你说你愿意。”
“多则三年,少则两年,爹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