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不放心是自然的。
既然是血煞的根据地,那是各大帝国都染指不了的地方。
当然,不是没有想除掉的,但这么多年下来,早就说不清了。
何况……
花灼垂眸,现在还查到,即墨霄的死都可能和血煞组织有关。
毕竟能在边境发生那样的战斗,除了血煞这样的组织也没别的。
问姜并没有想劝她,只冷冷说道:“什么都不做,这样的事情还会一直发生,对方的目标是我。”
而且她已经有了一个办法。
她本来就要在今年内完成渡劫。
雷劫的力量太强,只会比a级的动作还大,到那个时候连ur灵卡师都会注意到她。
往哪劈是个问题。
这不是现成的地出来了?
血煞:你最好想点好的。
花灼手心开始发抖,她明白问姜决定一件事就不会容别人太过质疑,她仍旧不想:“只是因为这件事你就要去一个你从不了解的地方?”
“当然不是。”问姜理直气壮:“除了卡牌之城,我还没去旅游过,就当旅游了。”
花灼:“……??”
那是能旅游的地吗!
花灼抿了抿唇:“这里不是谈话的地,你真要去,回家我给你安排。”
问姜挑眉,这就松口了,看来花灼自己在那地方应该是埋了线的。
回到家,问姜很快了解了关于血煞的,在网络上查不到的信息。
血煞地处东洲区域,与云夏边境有交界地。
那地方名叫塞伦墓场,没错就是墓场,反正也符合那里的定位。
严格来说,那里并不是完全的四不管,甚至有胆子大的会去贸易往来,连游客都会有。
不过,要是没关系没人脉,出了事,在那里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塞伦墓场面积也不小,完全抵得上一个国家,群山环绕,地势复杂,除了主要的塞伦城,偏僻的地方都不能去。
花灼给的,是明面上查不到的信息。
除了血煞组织,该地还存在不属于任何国家的灵卡师,这批灵卡师是和帝城作对的主力,也是云夏军部主要剿灭的对象。
他们没有法律的概念,自从卡牌出现战力混乱,他们自视为这世间的超凡者,普通的人类在他们眼里那就是低人一等。
在塞伦墓场这个地方,普通人要么是血煞的人,要么就得在出事之前拿出合适的关系,否则完全会出现那种大街上一个灵卡师看你不顺眼就能轻而易举绞杀你的恶劣分子,甚至是常态。
他们彼此之间也不太服气,虽然有领导者,但并没有成为类似血煞的规模组织,只是和血煞在这片土地上保持了一种诡异的‘和平’。
因为在别的国家边境,也存在这样的灵卡师。
正因为如此,塞伦墓场还成为了一帮犯罪者的天堂,塞伦城也是在这样的基础下建立起来的。
这么多年,霜月和圣堂离得远,交战的主力军是云夏的军队,但两个帝国也会派将军过来支援。
毕竟灵卡师这种存在,你要是不管,等云夏完蛋下一个势必得轮到他们。
这又不是能被热武器轻松剿灭的存在。
零蛋看完资料都得说一句:“去旅游的游客那得命多硬啊?”
这样一个地方也敢去旅游。
问姜看完了资料,嗤道:“完全与世隔绝也不行,毕竟要赚钱,塞伦城就是唯一的机会,只要够猎奇,总有不怕死的游客。”
当然不怕死的游客里面,卧底和灵卡师占了一大半。
这样一个地方,和卡牌之城这样的城市可不同。
这完全是犯罪者的天堂。
之前问姜倒不会去,但现在,渡劫的事情逼在眼前,何况不知道是不是做卡牌太顺畅,她现在渡劫的念头并不强烈,究竟对做哪张ssr卡牌也没有好的预感。
做卡牌这种东西就像修炼,等级越高,并不是说问姜就能信手拈来,那得看卡牌愿不愿意。
渡劫的时候总会出些幺蛾子来逼迫人的潜力极限,问姜推测,天道可能是看自己过的太轻松了。
而且解凌雨这件事不调查清楚总归是个隐患。
她要去也不会莽撞。
不仅有花灼提供的资料,她还会在帝城埋一道传送门,即使相隔万里,遇见危机她也可以直接扭曲空间离开。
区别是她这具身体可能并不是原来身体的缘故,身体没有经过长期修炼与灵魂并不完全融合,瞬移传送对修道之人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但她之前试过短距离传送,灵魂和身体总会在空间里出现被撕扯的动荡感,距离越远动荡感越严重。
身体甚至会出现小范围灼伤,到a级后这种情况减轻了一些。
所以一般走哪去她都是要么靠车要么靠腿。
这对她来说是最后救急的保命法子,问姜捏了捏胳膊,看来天道还是对她进行了某种限制。
要不是瞬移受限制,她早过去把血煞给全部端了。
见她真的要去,花灼没办法,只能叹息着将一份资料交给她:“你还记得之前我给你介绍过的,你父亲的助手郑勋?我拦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