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就是这样发生的。
“我在赛场出现意外断了腿,那张卡牌是那个女人给宋霁的,我不会认错,对我出手的是宋霁。但他不承认,他一直说自己受到了虞简的蛊惑才干出这样的事情。”
即使到现在,已经学着释怀,花灼还是难以掩饰提到这件事的焦躁与愤怒。
“失去双腿,我受到重创,也报不了仇,不能进行长时间战斗,创造不出新卡牌,无法参赛,失去了晋级到UR的希望。”
“我陷入了绝望里,那段时间浑浑噩噩,宋霁将我带回宋家,要求我生下那个孩子。”
问姜敲了敲桌面:“是宋稚?”
花灼这次冷静情绪,淡然的点了点头。
“宋稚知道这件事吗?”
“她不知道,宋霁也不会让她知道的,一個不受母亲喜爱的孩子,让她知道这些干什么?她只以为我早就死了。那个女人诡异的能力不仅影响掉了那场比赛我出意外的记录,还让宋家的人都忘记了我曾经是宋家的夫人,对其他人来说,我就是花灼,即墨霄的师妹,常年待在国外。”
难怪。
大家都知道宋家的第一个夫人早逝了。
“后来呢?那个虞简为什么离开帝城?”
“她贪得无厌,给宋霁带了绿帽子。”提起这样一个女人,花灼也难掩眉心的嫌恶:“她出国比赛时就能找一堆情人,说实话,我也是佩服她,能让宋霁忍一年才动手,这大概才是真爱。”
花灼是在嘲讽宋霁吧。
对,一定是。
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宋霁联合了她的几个情人,确认了这个女人身上有些无法理解的秘密,本来想抓住她,结果她得到消息先一步跑路了,宋霁对她一直不死不休,后来我发现大众对她的记忆都开始模糊,宋霁也告诉我,她被他亲手杀死了,但就在前段时间,我又看到了那个女人。”
“我们开始怀疑她离开帝国后是混进了那些国际组织,以她的能力,再勾引一批人对她言听计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太诡异了。”
花灼接连用了几个诡异,的确很适合虞简。
看来这些都是系统帮她办到的,要模糊记忆这可不是卡牌能办到的事情,这是动用了系统别的道具啊。
问姜提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所以宋霁在之后莺莺燕燕没断过还取了二夫人有了私生子,他的确是个渣男,你可别信他是被逼的这种鬼话。”
顺手踩一脚傻逼孙子的爹,也是问姜喜闻乐见的事。
花灼微微凝眸:“我知道,我和他基本没有联系,要不是前段时间再度见到虞简,我当时见到你时,怀疑你是她派来的。”
问姜:“啧,现在你还这么觉得?”
花灼摇了摇头。
“她比不过你,而且,就算她身上真有什么秘密,用在你身上,可能也是完全不同的效果。”
花灼这话说的有深意。
是的,大家都不是傻子,就你们俩表现特殊,肯定是有相同之处的。
那个女人是卡牌和蛊惑人心的力量,问姜这边是纯粹卡牌太逆天了。
而且问姜对于什么男人女人完全没兴趣。
问姜又问了句:“这事和即墨家关系大不大?”
花灼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师兄他们常年待在军队,和虞简的圈子没有交际,而且师兄可不是宋霁那种男人。”
提起师兄,花灼的语气是很尊敬的:“他是师嫂很相爱,只是命太苦了。”
问姜顺势转移话题:“她敢回到帝城,说明是准备东山再起了。”
花灼抬起头来,眸光有些愕然:“她还敢回来,她的目的是什么?”
“成为世界最强灵卡师呗。”问姜将手背在脑后,随意道:“你也说了她相当有天赋,她的天赋怎么来的不如猜猜?宋霁将她逼出云夏,以这种女人的心眼,我不觉得她会简单放过你们。”
花灼脸色沉重的跟着点了点头。
在这点上她赞同问姜的说法。
“那个叫做阿厉的男人和她有牵扯啊……”
问姜笑了笑:“看来我这次卡牌之城必定热闹非凡了。”
花灼沉下眼:“我不放心你,这次我跟着你一起去。”
问姜大拇指按在下巴上,看向花灼挑眉:“你对莪和即墨家族倒是尽心尽力。”
花灼只是说道:“我欠师兄和师嫂的,当年要不是有他们,我也走不出来,你是即墨家唯一的根,如今想着护着你,倒有个事情可以做。”
她临时决定回来帮师兄管理即墨就在,倒真没想好能怎么做,暂时稳定住局面也只是暂时。
反倒是问姜回来,为即墨家族带来了新的希望。
“行。”问姜起身,“事情知道的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协会了,卡牌之城再见。”
花灼喃喃道:“再见。”
等到问姜走后,她将轮椅推到窗口边,倒有些松快。
这些事憋在心里面这么多年倒也不知道跟谁说,虽说有些不合适,但她还是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反正心里面好受多了。
对于虞简,她并不是害怕,而是担忧这样一个女人,会造成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