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宋微尘只好依言过去,刚坐到床沿就被墨汀风紧紧抱住了。
“那个混蛋摸你哪儿了?”
蛤?宋微尘一时反应不过来。
“樊楼乾字房那个该死的混蛋。”
宋微尘不明就里,见他问便认真想了想,“可能脸啊脖子肩膀什么的吧?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啊……”
她话音未落,墨汀风依序在宋微尘脸上脖子上肩膀上一路亲过去,弄得她又痒又羞拼命地躲,奈何被他钳制在怀,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直到宋微尘不停讨饶他才停下。
“他亲你了吗?”
墨汀风别有深意地盯着她的嘴唇问道。
有了方才的前车之鉴,宋微尘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肯定没有!”
轻轻稳住她摇晃的脑袋,他满意点点头。
“但我想亲。”
说着便吻了上去,既不容拒绝又柔情似蜜,真真是“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
.
两人这一幕,被孤沧月撞了个正着。
他一直守在附近,先前见丁鹤染叶无咎进了门,知道是聊公事,便也没有打扰。
可眼见着那两人走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宋微尘出门,她身体初愈经不起劳顿,加之算算时间也该吃药了,这才忍不住进门来寻,结果便撞见了这难舍难分的一幕。
若是以前的孤沧月,估计早就一掌向着墨汀风霹过去了,因着他那时底气十足,知道宋微尘心里有他,她是他的。
而今天,他却有些不确定了,她心里还有他吗?她还是他的吗?心里的不安、绝望和自我怀疑一点点放大,几乎像每年法力散尽那日的忘川水底一样要将他吞噬。
此刻的孤沧月心里并不是愤怒,而是如一把很钝的锉刀在他心上反复撕拉割扯,疼得他几乎站不稳,疼得他嘴唇和声音都忍不住发抖。
“宋微尘……”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