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我亲手绣的香囊赔罪,你要时刻戴在身上哦。”显然阮绵绵临时转移了目标,比起不解风情的木头司尘,这白袍可上道多了。
接过嗅了嗅,宋微尘眼神迷离看着阮绵绵,“上面有美人儿的味道,我必定天天晚上搂着一起睡觉。”
“阿尘哥哥你好不正经。”嘴里嗔怪着,脸上却灿若桃花。
手里玩着香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瞥了眼墨汀风,然后站起身伸出手撩过阮绵绵的脸颊,“我是坏,但你汀风哥哥好啊,美人儿,选一个吧?”
阮绵绵心下大喜,何时有人敢同司尘大人叫板,她只当宋微尘的反应是因那香囊里的药效而起,早知有这等神奇,她何必费事来这议事堂给墨汀风磨了那许多次墨。
“宋微尘你闹够了没有!正事你是一点儿不放在心上!”
墨汀风声音里明显带着不悦,宋微尘撇撇嘴坐回了椅子上。她怎么就不关心正事,这不是一直哪儿都没去等着申时出发呢么,分明是撩了他的狐妹子又想借题发挥。
“绵绵你回吧,我们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就不留你了。”
说罢也不理会阮绵绵的反应,像拎小鸡一样提溜着宋微尘出了议事堂——他本就是回来寻她的,却不曾想撞见这一幕。
阮绵绵看着墨汀风那寒意十足的背影,脸上却全是笑意,她以为墨汀风是因为白袍对自己的态度而心生嫉妒,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主子今日高兴,奴婢就不去寻那个叫桑濮的臭丫头给贵人添堵了。”喜鹊在旁笑得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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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载魄舟再度驶向忘川的路上,沉默半晌,墨汀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你为何要作弄绵绵?”
宋微尘翻了个白眼,果然男人都是瞎的,他就看不出那个狐妹子有多么爱四处挥洒费洛蒙么?
“大哥你看戏能不能看全套,分明是那狐妹子见我长得帅先来勾搭我。”
“宋微尘!弄清楚你的身份!”
他想说的是,她毕竟自己也是个女儿家,怎能如此胡来。看今日之模样,万一阮绵绵当了真她要如何收场,再因此发现了她的女子身份,只怕会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
然而周围有一众破怨师,他无法把话说得太显——所以宋微尘误会了。
她只当他吃多了猪油蒙了心,一门心思要为那朵大绿茶讨说法。是啊,她什么身份,在他眼中不过是个满口谎话的嫌疑犯,怎么配跟那朵大绿茶叫板。亏得她还想替他擦亮双眼,认清那个狐妹子的品性,殊不知人家是木乃伊遇上盗墓贼,一个愿死一个愿埋。
话不投机半句多,捂着胃缩到一旁靠着船体坐下养神,不愿再理他。
很快众人抵达目的地,天色渐渐暗下来,月亮还未出,更显得四周死寂昏沉,唯有洞穴入口泛起丝丝缕缕红光,尤为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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