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夜想见自己的孙子,却被刑部的人给拦住,气不过的他拉下老脸找到陆清,质问还没给乔衡定罪,为何不让他们相见?
对此,陆清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案子还没查清楚,在开审以前,嫌犯不得见其亲属,以免窜供。
听到这个理由,乔子夜气得拂袖离开。
乔子夜离开刑部后不久,长安城多了一张数额可观的悬赏单,步暝路过,看到悬赏单上的数字,想都没想,一把撕下,揣进怀里,中午特地回了趟斋宅,将悬赏单交给江夙夙。
看到上面写着悬赏五千两白银,江夙夙笑得合不拢嘴,拿着单子转来转去的看。
步暝看着江夙夙,也露出笑容,他相信有了江夙夙这个小财迷的加入,婚姻剪的案子有希望破。
陆不同站到了步暝身边。
“乔子夜为了他的宝贝孙子,还真舍得,只怕这事一出,朝堂上难免有人说。”
陆不同一语中的,乔子夜悬赏请江湖人士帮忙破案的事,在朝堂上闹得沸沸扬扬,有人说他乔子夜是真有钱,也有人说乔子夜是信不过刑部。
对于这样的话,乔子夜一一反驳,说他再有钱,也与当朝太尉比不得,至于信不过刑部这一说,他说自己并没有,只是觉得刑部办案辛劳,想着能多些人帮忙,案子兴许可以办得快一点,省得满城风雨,全长安的人看乔家的热闹,同时,也在看朝廷。
尾末有‘笑话’二字,乔子夜没说出口,满朝文武却心知肚明。
对于朝廷来说,太常寺卿家出了这样的事,确实有些脸上无光。
接了悬赏单后,江夙夙占陆不同的关系,进了刑部大牢,见了乔衡。
她在牢门外吃着刚买的糕点,乔衡叉着腰在里面看她。
“我说,江夙夙,你今天是来看我笑话的?”
江夙夙摇头,咽下糕点后,把拿过糕点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不是,我来,是想问你,你真的没杀人吗?”
乔衡无语,深呼吸后放下双手,两步上前,抓住了牢门。
“要我说几遍啊?该说的我已经跟丁晚来他们说了,我要真杀了人,难道,我还生怕你们不来看我笑话,特地找人去请你们?”
江夙夙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但我接了你爷爷的悬赏单,总要来问你一声,才好安心查案。”
听到爷爷给了悬赏,乔衡一挑眉,咳了一声。
“老头子给出多少?”
江夙夙伸出五指,比给乔衡看。
“白银五千两。”
乔衡听到这个数,声音都尖了起来。
“什么?!五千两?!老头子是疯了吗?”
江夙夙都纳闷了,单手叉腰看向乔衡。
“莫非你认为,在你爷爷心里,你不值五千两?”
这个问法,把乔衡问得一愣,郁闷的皱起眉。
“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五千两,也太多了吧,以往我跟他要死要活,也没见他给过我这么多银子啊。”
江夙夙听了,生怕乔衡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凑上前,盯着他强调。
“你的事,现在全长安的人都知道了,无数双眼睛看着,听丁晚来他们说,文武百官也都盯着这桩命案,要是查不清楚,搞不好,你会掉脑袋的!”
乔衡一听,心都紧了,他怕死,怕得要死。
“那你……一定要好好查。”
江夙夙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嚼着回答。
“放心,哪怕看在钱的份儿上。”
乔衡点头。
江夙夙转身没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走到牢门口。
“对了,你那天去歌舞坊就只带了一把剪刀吗?”
乔衡郁闷的看着江夙夙。
“不废话?我又不缝衣服,又不剪纸的,我拿那么多剪刀做什么?”
乔衡这句话提醒了江夙夙,出牢房后,去见了陆清,让陆清跟她说说死者的背景,陆清本是拿出了卷宗让她自己看,她倒坦白,直接跟陆清说,有些字她不认识,看不懂,把陆清听得一愣,然后才耐心的将卷宗里记载的内容给她讲完。
听闻死者有个妻子,两人本来夫妻和睦,前段时间忽生嫌隙,这才导致生平不进歌舞坊的死者,突然那天去了歌舞坊,江夙夙因此想到一些事情,立马问陆清要了一张死者的画像,再借着陆清的令牌又进到了刑部大牢。
“认识这个人吗?”
乔衡叉着腰,隔着牢门看画像。
“这谁啊?”
江夙夙自己也看了眼画像,然后告诉乔衡。
“死者。”
一听是死者,乔衡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冤枉,气得跺脚。
“这个人,我都不认识,我怎么会杀他?!”
江夙夙深吸一口气,拿着画像再走近了些,希望乔衡把画像里的人看清楚。
“你最好认识他!”
乔衡听了,不看画像,只看江夙夙。
“你到底是来给我洗冤的,还是来坐实我杀人?”
江夙夙只好提醒得再清楚些。
“你看仔细了,好好想一想,真的没有见过他?”
乔衡觉得冤枉,气得捶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