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翻看着名单,从中找出一个人,“要说能合理出现在正赛里,那我觉得嫌疑最大的就是摄像师西山震。”
服部平次很不客气地开口抱怨,“那你应该先说这个人,摄像师是最能确保自己不被拍到的人,身上能装东西的地方本来就多。”
远山和叶听了后拍了下自己的幼驯染,“柯南还是个孩子嘛!不能因为他这么能干就对他要求太多,你也是个就知道打压别人的家伙,怕不是以后也要长成今天那个警察大叔那样!”
“喂喂喂,你才是!到底是怎么想我的啊!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变成那种糟糕的家伙的,推理可是最需要尊重事实真相的。”虽然没有说出口,服部平次已经在心里想到,他以后要怎么理解他们的孩子了,他也相信凭借自己优秀的推理能力,无论如何也不会冤枉他们的孩子。
远山和叶撇了撇嘴,心想你看不透的真相还多着呢,“就像你刚才说的这事,哪怕你说的都是对的,但是态度难道就是对的吗?”
服部平次有口难辨,他抱怨一下同龄的好队友,怎么就成了欺负小孩了。
按理说,柯南应该出口来帮兄弟解释一下,但是他看了看和叶身边的兰,在涉及到对人态度这样的复杂问题上,侦探确实有些苦手,终究是担心引火上身,低下了头安安静静装起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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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住在山中的旅店里,用来观景的大露台可以让人安静独享月光与山风。
为明晚嘉年华立起的摩天轮还在工作,明天那里还会搭建起舞台,燃起烟花,只需简单想象就知道那时候会极为热闹。
但是在安保工作缺位的情况下,这番热闹带来的会是欢乐还是闹剧无人知晓
想到这些,与野树莉奈倒是觉得如果凶手的目标只是一个坏人也能忍受,总比有人试图在人群聚集的时候搞什么恐怖袭击好些。
不过这场赛事没那么受欢迎,到现在看台票都没卖空,他们这临时决定的行程,还能在山里顺利订到住宿,至少不会出现什么买不到票组队闯卡的闹剧。
从这个角度来想,那种能因为买不到票强行闯入的场合,确实也能证明巨星自有其无可取代的商业价值。
在心里嘲讽着美国的安保,与野树莉奈就透过只做了简单遮挡的篱笆,看到了隔壁屋走出的美国人,这个FBI到处跑的散漫劲也是相当美国呢。
散漫的美国人不知道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此刻拎着酒瓶给自己倒酒,看到邻居投来视线,他亮了亮手中的酒瓶,“喝吗?”
“不用。”与野树莉奈觉得今天用脑太多,还是不要给沉重的大脑继续增加负担了,不过她有些好奇地凑了上去,“你喝的什么?波本?是你的代号吗?”
“唔,不是。”
“那你代号是什么?喝波本是因为这个人很特别吗?”
赤井秀一无奈,“虽然组织以酒为代号,那位大人可能也为这些酒名代号赋予了什么意义,但其实对我来说,选择喝什么不喝什么,只是个人爱好而已,”
与野树莉奈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刻板印象了,加入组织的成员又不是从小就叫这个名字,卧底更是对那个身份不会有过强的认同感,“对不起,是我刻板印象了。”
“不过波本确实是一个很会利用自己的香甜气息达成目的的家伙。”
与野树莉奈用自己快转不动的大脑努力理解了一下,“蜂蜜陷阱?”
“我和他的正面接触不多,不过他在美国活动过很长时间,是个很危险的情报专家。”
与野树莉奈隐隐觉得奇怪,隔壁这个人主动提供情报实在太罕见了,难道今天喝多了所以这么坦诚吗?
绿眸的危险男人看不到邻居的表情,但也从她的沉默中想得出来她的困惑,他轻笑了一声,“你一定在奇怪我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吧!我今天好像在人群里看到了他,明天你们调查的过程中一切小心。”
“都说到这种程度了,起码告诉我他的外貌特征吧,不然要怎么小心?”与野树莉奈发现这人的本质还是没有改变,就是个锯嘴葫芦。
“他和贝尔摩德经常合作,告诉你价值不大,不要让他知道你们认识他可能更安全,而且也许还有其他人。”
“那明天是不是不要让小哀出门比较好?这次的事不会和组织有关系吧?”
“不知道,我没注意到有人故意接近或监视她,但是最好还是不要出现在看台这种容易被观察到的地方吧。”
听到这话,与野树莉奈放心了不少,“这种程度的话还好,她今天也没有去看台,一直也避着摄像机走,后来就像个隐形人,有时候都要忘记还有一个人了,还是很小心的。”
“她确实很谨慎,估计不怎么会被注意到,但是明天万一有什么案子,柯南怕是会很显眼。”
说到案子,赤井秀一也不由询问起来,“所以你们今天查到了些什么?你们是怀疑有人会在比赛上制造什么事故吗?”
“现在还是很不清晰,都是我们的推测。”与野树莉奈总结起来,“犯人可能对六家种子车队的车做了什么不易发现的手脚,从时间线上我们锁定了几个嫌疑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