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市政厅大楼的对面,看到人群疏散,警车到来,贝尔摩德终于松了一口气,从两难的抉择中走了出来,但她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Gin,警察来了。”
琴酒和她不在一处,他们分散在了大楼的几处入口进行观察,但从他的角度同样能够放下你人流的反常,与根本遮掩不住的明显的警车,他碾灭了手中的香烟,扔进伏特加举着的袋子里,“看来这次的爆炸犯比较无能啊,朱拉,他那边你处理好了吗?”
另一边朱拉的声音传来,有点含混不清,似乎也叼着香烟,还伴随着键盘敲打的声音,“唔,我看看,他人在家,随时可以解决掉。”
“朱拉,你居然还在他家里放了炸弹,因为感觉会用到吗?”伏特加的大嗓门在通讯中响起,是带着不解的兴奋。
“他居然真的想和侦探玩什么推理游戏,几处爆炸时间间隔太长,一不小心就会被阻止了,这种人当然要上个保险啦!不过那炸弹可不是我放的,我只是建议他在家里留点炸药,这样就算被侦探找上门了也可以用炸弹威胁他们。”说到这里,朱拉对这位选择了爆炸这种艺术却没能真正给社会带来困扰的同行,报以了更刺耳的嘲讽,“这种会把自己暴露在警方视线里的蠢货,早知道他成不了事了。”
基安蒂则是比较失望,“我不管什么你的艺不艺术的,被喊出来出任务,不杀人不就算了,连任务目标的影子都没看见,你现在做事也没劲起来了。”
“只是没出现在你眼前罢了,能这么快找到市政厅大楼的炸弹,怎么可能是那些废物警察做得到的。琴酒你肯定有收到从警察那里传来的消息吧,不然才不会提前到市政厅大楼这里,你本来根本不信我的推测。”
伏特加瞥了瞥大哥的神色,看不出来什么变化,但是忠实的狗是一定要有咬人的主观能动性的,“你那也叫推测吗?不能因为你猜的总能接近事实就说你那叫推测吧!”
“欸,波本?这混蛋给我打什么电话啊!”这时,朱拉这里的电话铃声响起,虽然这任务算是要结束了,但他还是很礼貌地问了琴酒一声,“琴酒,可以接吗?”
“开扬声器。”琴酒也想听听这个神秘主义者在这时候打电话时想给朱拉传递什么消息,他们俩可是见面就要呛声,不对付到琴酒总是觉得太刻意,正好看看他们是不是私底下有什么联络。
电话接通,先传来的是波本有些阴冷的语调,“朱拉,这次的爆炸案是你的任务吗?如果和森谷帝二有关系,尽快把他解决,不要留下把柄。”
琴酒对这个组织里最优秀的情报人员在没被告知的情况下查到了森谷帝二与爆炸案以及组织的关系,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惊讶,他确实是十分优秀的情报人员,不然厌恶神秘主义者的琴酒真的很不介意弄死他,听到他是为了提醒朱拉扫尾,他也觉得满意了很多。
他们两个人虽然脾气不对付,但是他也放心把他们放在一起出任务就是这样,他们总能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哪怕琴酒对他们有很多不满,但是也不能在这些不影响任务的小事上找茬把人干掉。
不过朱拉就不怎么满意了,听到自己一直讨厌的家伙对自己的任务指手画脚,他首先先指责起了对方,“关你什么事啊!金毛混蛋你最近又在偷偷查我的事!”
面对朱拉的指责,波本的声音愈发冰冷“呵,你在东京闹这么大的事,我要是不知道早就不知道被你炸死多少次了吧!”
“啧,你们神秘主义者不是最喜欢玩这套了吗?怎么?也被自己的作风恶心到了啊!我也觉得很恶心!”
朱拉一句话让跟他同在通信频道里的贝尔摩德与琴酒也感觉被骂到了。
首先,贝尔摩德是组织里众所周知的另一个坚定神秘主义者。
这次行动之所以会保密则又是出于琴酒一贯的谨慎,这话似乎把他的行为和这些恶心的神秘主义者划上等号。在他看来,保密是很正常的事情,组织的成员不小心被炸死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倒霉的人连出门交易都能碰巧被想杀交易对象的人炸死。这个组织的最核心是跟随Boss多年的嫡系,之后就是像琴酒这样被组织培养长大的成员,像朱拉波本之类半途进入组织,哪怕因为能力获得代号,他们也永远触及不到组织更核心的部分了,也只不过就是能让琴酒叫出来名字的高级炮灰罢了。
听到朱拉的话,波本也不管他了,“算我多说,挂了。”
“啧啧啧,这家伙真的脾气太差了,那张脸看着就欠揍。”
听他们打完电话,琴酒就直接下令,“把森谷帝二处理了吧!行动结束,可以解散了!”
“好哎,大家往东看!”通讯没有及时挂断,听到朱拉的声音,所有人都下意识按照他的指示偏了偏头,接着就在一阵轰隆声响中看到了那团红褐色爆炸烟雾。
琴酒没有去确认森谷帝二是不是真的在那座宅院,这件事本来就只有朱拉和那人有接触,处理不干净也只是对他有影响罢了,而且案件的后续调查进度,警视厅里的内线自然还会给他传递消息。
朱拉说得没错,警视厅里的内线确实告诉了他工藤新一为警方提供情报的消息,但是比起那天他见到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