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可偷懒。”
“多谢翁神医。”叶知瑾笑着应道。又问:“神医,今日为何来这般早?”
“皇帝还病着,老夫来早些,也好早去早回。”
叶知瑾点点头,又想起另一件事,问:“哎,神医,那周小和怎么样了?”
“哼!”翁同冷笑一声,“也不知那周文朗是不是上辈子坏事做的太多,这辈子报应在他儿子身上。他儿子算完了,虽留下条命,但下半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了,而且从今往后,包括他父母在内,他谁也不认识。”
“是吗?”叶知瑾笑了笑,没再继续问下去。周文朗助纣为虐,残害花妃子嗣,如今也算得了报应。
翁同提起笔写药方,边写边问:“丫头,赵渐石那臭小子跑哪去了?老夫为何许久没见到他?”
听到赵渐石名字,叶知瑾心里跳了跳,镇定道:“听说他去了北尧关。”
“哼!他不在最好,成天指使老夫做这事做那事,还没个好脸色。”翁同气呼呼抱怨道。
叶知瑾眨眨眼,“翁神医,您一向四海为家,不为人左右,为何要由他差遣?”
“唉呀,别提了,老夫欠他一个人情,不还不行。”翁同叹了声。
“哦,”叶知瑾点点头,不再追问。想来能让性子怪张的翁同乖乖听话,看来欠赵渐石的人情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