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三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叶知瑾忙一把拉住叶姝艳,“是我劝二叔回的京城,眼下他不见了,我怎会袖手不管?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二叔。”
“谢谢大姐姐。”叶姝艳哽咽道。
叶知瑾轻轻拍了拍叶姝艳的手,安慰道:“先别着急,如果姜洵来接你,你先和姜洵去江南。你留在府里也帮不上忙,反而会让二叔担心。相信大姐姐,我一定会找到二叔。”
“嗯,谢谢大姐姐。”叶姝艳抹了抹眼泪。
叶知瑾吩咐冬儿,“冬儿,告诉严奎,派两个人守在迎姝院门口,三妹妹不想见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进去。”
“是,姑娘。”冬儿出了屋。
“大姐姐,我……”叶姝艳看着叶知瑾,欲言又止。
“好了,什么都不必说,回去等姜洵来接你。在这之前,无论谁来找你,都不要出院子。”
“嗯,大姐姐,我记住了。”叶姝艳感激道。
送走叶姝艳,叶知瑾叫出罗臾,问:“昨夜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罗臾摇了摇头,“没有,裴衡昨夜回了成王府,我一直守在度芳院,并未发现有异样。”
叶知瑾沉默。
“小姐,叶彭安会不会被人掳走了?”罗臾问。
叶知瑾点点头,“应该是被人强行带走了。”
“小姐,会不会是……”
“是他,”叶知瑾打断罗臾,“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叶知瑾面沉似水。
“那接下来怎么办?”罗臾又问。
“哼,”叶知瑾冷笑,“他知道我有暗卫,所以绑走叶彭安时加了小心。现在除了他,或许连祖母都不知道叶彭安在哪儿。”
叶知瑾站起身在屋里踱步,罗臾看着叶知瑾。
叶知瑾忽然停下脚,朝屋外唤道:“冬儿。”
冬儿挑帘走进屋,“姑娘。”
“备车。”
“姑娘要去哪儿?”
“京兆府。”
京兆府,颜笑良走出牢房,理了理身上官服,吩咐身旁狱卒,“看好了,别让里面的人死了。”
“是,大人。”狱卒满脸陪笑应道。
一名衙役慌慌张张跑来,大呼小叫,“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颜笑良眼一瞪,“什么不好了?大人我好的很。”
朝中有人斗法,官员不停下狱,每个人都要过一遍堂,颜笑良最近忙得焦头烂额,难免火大。他如今只想尽快将这些人转去大理寺。
“不是,不是,大人是好,也……也不好……”衙役语无伦次。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颜笑良大怒。
“不……不是,大人,郡主,潞安郡主来了。”衙役抹了把汗。
潞安郡主?颜笑良一愣,收了脸上怒意。叶知瑾?叶知瑾来干什么?叶知瑾最近可谓风头正盛,不仅新晋了郡主,听闻还在潞州帮赵渐石破了金矿案,很得皇帝、太后青眼。
颜笑良不敢怠慢,忙正了正头上官帽,吩咐衙役,“快,随我去见郡主。”
颜笑良走进内堂,看见叶知瑾正站在堂内四处打量。他曾在金銮殿见过叶知瑾,忙上前行礼,“下官参加郡主。”
叶知瑾转回身,看了眼颜笑良,“颜大人不必多礼。”
颜笑良直起身,问道:“不知郡主大驾光临京兆府,有何见教?”
叶知瑾走到堂内正中椅子落坐,颜笑良在下手边椅子坐下。
“本郡主听闻颜大人断案如神,今日有一事特来请教。”叶知瑾说道。
颜笑良拱了拱手,“郡主过誉,下官不敢当。身为京兆府尹,为皇上分忧乃下官本份,不知下官能帮郡主什么?”
叶知瑾微微颔首,颜笑良不愧任京兆尹多年,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不承认断案如神,也不否认自己会断案。
“颜大人可知承德侯府二房夫人姜薇因何而死?”叶知瑾开门见山。
颜笑良闻言心中一跳,他当然知道姜薇死了,听闻是因病而亡,但叶知瑾无端提起姜薇,其中定有缘故。
“下官有所耳闻,听闻突发疾病而亡。”颜笑良回道。
叶知瑾笑了笑,“颜大人,其实姜薇并非因病而亡,她是被人杀了。”
“什么?!”颜笑良心里又一跳,果然不出所料,否则叶知瑾不会无缘无故跑来京兆府。
“郡主此话何意?”颜笑良问道。
“本郡主今日前来,是想告诉颜大人谁杀了姜薇,而且证据确凿。不过在此之前,颜大人应该先了解一下姜薇此人。”
“是,郡主请讲。”颜笑良正了神色,又朝叶知瑾拱了拱手。既然是杀人命案,他当然责无旁贷要查清楚。
“姜薇出身江南商贾,后嫁进承德侯府,嫁给我二叔叶彭安。姜薇嫁进侯府后,一直未生下嫡子,其间我二叔妾室曾有多人怀孕,但没一个能如愿生下孩子。他们为何生不下孩子,即便我不说,想必颜大人也明白。”叶知瑾道。
颜笑良点点头,大户人家后宅都有些腌臜事,但没人会为这种事来报官,相比未出世的孩子,府邸颜面更重要。
“我想问问颜大人,如果证实姜薇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