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永丰听到敲门声,便爬起床,穿上衣服就出去开门了,看到花夏礼推着一板车的大鱼站在院门边,张永丰被惊的不行,“夏礼,你从哪来的这么多鱼啊?”
“水沟里。”花夏礼胡言乱语,“卖卤味的时候看到一条水沟里有很多鱼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想到水马上就干了,这些鱼都得死,所以我就把鱼给‘救’了,我们这儿的人也是真奇怪,鱼都不吃,那他们到底想吃什么呢?”
“还不是没有那个手艺嘛,不然怎么可能不吃呢?蚊子再小都是肉,更何况鱼呢!”张永丰赶紧将木板车推进院子,然后将院门锁上,“夏礼,你手艺好,做出来的鱼肯定也好吃,我现在就开始期待了。”
花夏礼无奈的笑笑,“行,只要你们把鱼处理好,我就给你们做鱼。”
花春礼被他们的声音吵醒了,披着衣服出来查看情况,看到大鱼,被吓了一跳,有的大鱼比人家几岁的孩子个头都大,可见有多夸张了。
大家一起将鱼抬到厨房,之后找来木盆还从后院拿了几个旧坛子回来,然后将鱼养在里面,花夏礼悄悄的往水里加了几滴灵泉水,这么晚了,张永丰也没去后面打水,而是从自家水井里打水,这里没有灵泉水,所以需要她单独加一点灵泉水。
灵泉水一加进去,鱼儿就活跃了起来,小一点的在水里肆意的游动着,那种几十斤的大鱼就没办法游动了,因为盆或者缸,都太小了。
花夏礼叮嘱张永丰和花春礼把鱼给看好了,不要让外人发现了,之后就回家了。
今晚回家的早一些,也就能早点休息了。
睡下后,花夏礼靠在霍北溪的怀里,柔弱无骨的小手从霍北溪的脸上轻抚到脖子、胸肌……霍北溪伸手按住了她那点火的小手,垂眸望着她,“你这几天辛苦了,好好休息,等有空了,我好好给你。”
“可是我现在精力旺盛,热血沸腾,根本就睡不着觉,你想看着我彻夜难眠吗?”以前没有灵泉水,那体质确实一般,可是现在她的身体早已经被调整到最佳状态,虽然在外面忙了这么久,可她却一点儿都不觉得疲惫。
她相信,霍北溪在灵泉水的滋养下,一定也是如此。
只不过因为她晚上回来的太迟了,他不忍心也不舍得罢了,毕竟在他眼里,她肯定是很辛苦的。
霍北溪咽了咽口水,一下子将花夏礼给揽了过来,“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第二天上午,花夏礼醒来时,看到旁边的枕头上叠放了一套新衣服,花夏礼好奇的将衣服给拿了起来,还挺好看的,挺符合她清冷的气质的,一看就知道是为她准备的。
她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清清冷冷的,以前读书的时候,班里的同学都送她‘冷美人’的称号,只不过经历了太多复杂的故事,她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不再像以前读书时那样清冷了。
现在年底了,霍北溪时常去镇子上开会,想到他忙完工作还会精心给她准备礼物,花夏礼就高兴不已。
能被人放在心上,这还不值得高兴吗?
因为要出去忙活,花夏礼怕把新衣服穿脏了,所以就把新衣服挂在衣柜里,穿着自己以前的旧衣服出门了。
回到前面的家,花夏礼让张永丰帮她将最大的那条鱼,给处理了,今天中午,她要给大家做全鱼宴。
这条大鱼差不多有五十多斤重,把肉给处理出来,装了好几个盆,这个盆还是洗脸用的搪瓷盆,挺大的呢!
霍北溪中午回来做饭时,花夏礼将他叫过来在花母这边吃饭,看着桌子上各种吃法的鱼,霍北溪惊到了,他没想到鱼竟然可以有这么多的做法。
花夏礼知道霍北溪吃不得辣,打算给他夹一点咸菜鱼片时,却没有想到霍北溪竟然直接朝着火辣辣的鱼杂火锅伸出了筷子,并且还夹了一大筷子放进碗里,慢慢的吃了起来。
花夏礼惊讶的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霍北溪,你能吃辣?”
她明明记得,他吃不了辣的,就是做腥味大的淡水蚌,他吃的那一份,她都不会放什么辣椒,结果他今天竟然吃这么辣的鱼杂火锅。
他该不会跟花青梅一样,被一个外来的人给穿了吧?
她要的是霍北溪,不是别人。
霍北溪狐疑的望着花夏礼,不解的说道,“我不太能吃辣,也一直很少吃辣,只是今天想试试而已,而且我连茶水都准备好了,等一下要是承受不住可以多喝点茶水。”
花夏礼低头一看,他的茶杯里确实满满一杯的绿茶,茶叶已经沉入杯底,这就说明这茶泡了有一会儿了,已经不烫或者不热了,见他没有被人穿越,花夏礼也就放心了。
如果霍北溪被人穿了,那么对于她来说,霍北溪就是一个空壳,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了,毕竟人都不是她爱的那个人了,那还怎么在一起?
幸好他还是霍北溪。
花夏礼脸上的庆幸没有逃出霍北溪的眼睛,霍北溪也不明白她在庆幸什么,但是现在当着大家的面,他也不好问什么。
五个人根本就吃不完这些鱼,所以能吃多少吃多少,剩下的放碗柜里,留着晚上再吃。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大家就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