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有些痒,花夏礼缩了缩脖子,说道,“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她还没有搬过来住,她晚上还是要回家的,而且家里还给她留了门呢!
花夏礼回家上楼的时候,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走的特别的轻,来到二楼的时候,隐约听见大姐和大姐夫的房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花夏礼深感无奈,赶紧溜回自己的房间,若是让她大姐和大姐夫知道她听到了,不知道他们得有多尴尬。
所以还是赶紧将他们的房子建好装修好,让他们早点搬过去住吧,不然这太影响他们夫妻俩的生活了,也就周末能相处一下,结果却因为家里有这么多人,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感情。
晚上,花夏礼就做梦了。
她梦见自己欺负霍北溪,把霍北溪给欺负哭了,霍北溪还跟她求饶。
整整一个晚上,都是这样的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望着窗外的阳光,花夏礼深感空虚,想到梦里的事情,又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强,竟然比霍北溪还要强。
她突然觉得要是能早点结婚也挺好的,因为这样她就可以早点欺负霍北溪了,只不过她的事情还没做完,所以这件事情不得不往后推迟,她不可能因为一些荒唐的想法,就打乱自己的计划。
很快就到了大学放寒假的时候,花春礼放寒假回家了,这下子终于不用再像之前一样,在家里待一天就要匆匆的返回学校了。
花春礼想给家里帮忙,但是家里并没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卤味有人洗,有人去卖,不需要花春礼做什么。
花夏礼便让她给花秋礼辅导功课,因为花秋礼七月份就要考高中了,只剩下几个月的时间了。
至于她自己,有不懂的地方问霍北溪就行了,就不需要麻烦花春礼了。
冷语夜依旧是半个月来一次,来了之后就跟着张永丰忙这忙那的,搞的好像这里就是他自己的家一样,不过他倒是跟花家的人相处的挺好的,尤其是花母,仿佛将冷语夜当自己儿子似的。
花夏礼还是挺担心冷语夜家人那边会知道这件事情,到时候误以为花母想抢人家儿子,这就不好了,毕竟是冷语夜要跟她们家走动,她们家也不能冷漠的拒绝,不然就太伤人了,毕竟花家能保住财产,也是因为冷语夜的提醒。
花铁峰跟花母离婚也有几个月了,这几个月里面花母一次都没有提到花铁峰,更没有偷偷的哭泣过,这也让花夏礼清楚,或许花母早就不想跟花铁峰过下去了,只不过是因为夫妻的这个关系,妻子的这个身份,让她不得不和花铁峰过下去。
毕竟花铁峰对她好不好,她自己是最能直接感受到的,花铁峰对她不好,她还有什么好惦记呢?花铁峰主动跟她提离婚,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别人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到花铁峰了,有些人会打听一下花铁峰去哪里了,花母对外的说辞就是花铁峰在疗养院,有专人照顾和治疗,等以后完全恢复了会回来的。
这样村里的老鳏夫自然就不会打花母和房子的主意了,曾经细心的照顾了花铁峰好几年,现在用他的名字当一下挡箭牌,没问题吧?
花夏礼见花母一直以来状态都挺好的,也就放心了。
这天,冷语夜刚来花夏礼家不久,花庄种甘蔗的那户人家,就送了几根甘蔗过来,人家笑呵呵的说是送过来给她们尝尝的。
花夏礼明白他这是来推销的,让她们先尝后买,所以花夏礼就拿刀削了一根甘蔗,给家人一人砍了一节,让大家尝尝。
花夏礼咬了第一口,就想吐掉,甘蔗水分非常足,满嘴都是甘蔗的汁水,但是寡淡无味,没有丝什么甜味儿,估计是没有及时施肥的缘故。
这样的甘蔗并不好吃,花夏礼根本就不会买这样的甘蔗,但是人家一双眼睛满含热切的看着自己,花夏礼也不忍心拒绝,便说道,“给我送十捆甘蔗来吧!”
“行,我现在就去给你们拉过来。”种甘蔗的人一拍大腿,兴奋的转身离开。
花秋礼苦着一张脸,“二姐,这甘蔗又不好吃,你买这么多谁吃啊?这不是浪费吗?”
“我买来不是为了吃的,我是为了种的,我自己种肯定比这甜,比这好吃。”主要的是,她有灵泉水,自然可以将甘蔗种的又脆又甜又好吃。
“你会种吗?”花秋礼担心的问道。
“怎么不会种了?不就跟红薯土豆一样的种吗?直接埋在土里,把芽朝上,不就行了吗?”花夏礼故意说的轻松。
种甘蔗本身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会种,让大家以为她是瞎种的,慢慢摸索出来的就行了。
过了一会儿,种甘蔗的人就用板车将花夏礼要的十捆甘蔗给送了过来,一捆甘蔗十块钱,十捆就是一百块钱。
花夏礼直接让人家将甘蔗放在院子里,靠着院墙放,他们这儿冬天不是特别冷,不易冻坏甘蔗的,等到年后就可以把甘蔗给种下去了。
一根甘蔗差不多能有几十个芽,花夏礼这十捆甘蔗差不多能种出来几千根甘蔗,就算跟这个人一样一根只卖五毛钱,那也能挣好几千块钱。
所以一百块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