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也不敢轻视。
“郎君若是对妾身有意,不妨替妾身拿来八咫镜,如此恢复真身,定然亲自为郎君斟酒相迎。”
那还是算了。
犬夜叉、杀生丸、红叶狩、牛头鬼,等等,是不是还少了个人?
谏山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协调,她本能的向后跳去。白发的人影从天而洛,一瞬间撕开了森林的雾气,比起之前的鬼咒岚,这一击的威力要强悍的多。
哪怕被谏山躲开,那不知名力量的余波依然切开了杀生石的一角,碎片崩散。
不是妖力,不是灵力。那是历史长河的一角。
“是你!白泽!”
“八百年不见,玉藻前,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像话呢。”上白泽慧音挥了挥手,就像是嫌弃自己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你这家伙,当年若不是你在鸟羽面前多言……”
“怎么,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把持朝政,将平安京化作魔京,成为妖魔之乡?”
白泽是瑞兽,只要君王未失德而被妖怪迷惑,就会出现在君王面前指出灾祸、指点迷津。当年就是她为鸟羽指出了玉藻前的身份。
上白泽慧音能够以历史为武器,妖怪的强大在于久远、在于历史中留在人心的恐惧,一旦历史被割裂,就算是千年大妖也会流于凡俗。
红叶飞卷,红叶狩没有介入慧音和谏山的战斗,他化身飞舞的红叶,随风席卷向了困住神乐的结界。
维持结界的是森林中的雾气。
只一下,仿佛凶兽的怒吼,森林中的雾气开始溃散。
“对了,我想到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谏山突然收起了手中的镰刀,镰刀幻化成一把精致的小阳伞。
森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是有人在草地上行走的声音。慧音和红叶狩都停下了动作。
因为他们看清了。林间走来的是数十个打扮不一的普通人。
至少他们曾经是普通人。男女老少,有的戴着工地头盔,有的穿着学生的制服,甚至还有蹒跚学步的孩童。
但是现在,他们都失去了神智。甚至可以说是失去了生命,他们被杀生石的碎片寄生了,这种寄生是不可逆的。
成了行尸走肉的傀儡。他们一个个宛如丧尸,以非人的姿态向着慧音、红叶狩围了过来。
“你怎么敢……”
在这个时代,煌煌人道大势,若非幻想乡的庇护,妖怪们都必须隐匿自身才能够苟活。
玉藻前竟然以人类为饵食!
“我怎么敢?是你们!明明是大妖怪,却一个个站在人类那一边,你们连自己妖怪的身份都忘记了吗?叛徒。”
红叶狩吐了口气,他知道事情已经变得不一样。
玉藻前已有取死之道,她甚至不明白人世间的规则是谁制定。区区一个九尾狐死不足惜,但是若是因此让祂对妖怪的印象变得糟糕的话……
“我确认一遍,玉藻前,这些人类还有救吗?”
“没有。不但没有,我还要你们亲自来杀他们,怎么,你们不是喜欢人类吗?”
啊,那可真是,最糟糕的答案啊。
“你还寄生了多少人类?”
“几十个?上百个?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一个个记得。”
红叶狩的心已经跌到了谷底。他甚至发出了故事中奈落那能够吓哭小孩的笑声。那是苦笑。
那须郡的小镇上
因为村民的报警,ZAT队的荒垣副队长带着光太郎、北岛、南原都到了现场。
“你们说九尾狐的袭击?开什么玩笑,现在是科学的年代,哪有什么九尾狐?”
荒垣摘下墨镜,和他说话的是镇上的自警团团长。
那是个愚蠢的家伙,荒垣已经对对面的人下了定义。
“可是,ZAT队先生,我们那须郡就是八百年前的故事中玉藻前被击杀、封印的地方啊,相传还留下了杀生石为祸乡里。我们周围这一片的人都是相信玉藻前的故事的。”
“一星期前,村口的大番温泉突然爆炸了,好多人都看到了九尾狐的狐光。然后温泉中的那些人都失踪了。还有今天上午时候修路工地的爆炸,也说看到了狐光,路面炸毁、设备都倒塌了,好一些工人同样失踪了,就和一周前一样。一定是九尾狐干的!”
“你说的狐光、狐光的,是什么东西?”
团长看向身后的几个自警团团员,这还真不太好形容。他本人只是听说,也没真的见过。
“喂,大郎,你之前说你见了,快来和ZAT队的先生说说,狐光是什么样的!”
“我?我也形容不好,就是几团蓝色,厄,也可能是灰色的火焰在天空旋转,然后地面上就发生了大爆炸。”
“到底是蓝色还是灰色!”
“啊,这、这、这我也说不上来。”
传说就是这样,你传我、我传他,说的绘声绘色,可实际上谁也说不清楚。
自称见过的人,很多也就是道听途说。而真正见过的人,说不定也会因为被别人影响曲解了记忆。
“对了,红香!问红香姑娘总没错!”
“红香?那是谁。”
“是九尾狐的女儿……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