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脸上的笑意浓了些,瞧着像他欺负了侯敏似的。余意充满笑意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给孔凝珠发了条消息。
[母亲,帮我查一下侯敏,女性。一个学校的,据说是孤儿。]
孤儿能上这个学校?
司机大叔不乐意了,数落起长颜和余意:“你们两个啊,干嘛吗?没看到小姑娘快哭了吗?不安慰她还往她身上捅刀子。”
长颜不急不缓道:“大叔,您这是主观臆断。因为她哭,所以要让着她?她说的话对,我鼓掌以示赞扬,我说的哪句话是欺负她的?”
侯敏马上道:“叔叔,姐姐,姐姐怎么会欺负我呢?”
她这话更委屈了。
司机大叔马上道:“你看看她这样子,要是你们没欺负她,她会这样吗?”
余意也反驳:“大叔,您不能看她委屈就认定是我们欺负了她。事情的经过您不清楚,您不能不了解一下就认定了她委屈是因为我们。若是这样,今日,最委屈的是我们才是。”
和侯敏比装可怜?
抱歉。为什么要装可怜呢?
总是可怜的人,没有一点正向反馈,谁会喜欢?
侯敏几句话把长颜也带进去了,甭管她要做什么,只一点,在长颜面前总是可怜的样子就行不通。
“交浅不言深。侯敏,我怜你是女孩,你要继续这样没事找事委屈下去吗?”长颜语气淡淡。
侯敏假装听不懂:“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惹你生气了。”
活像长颜霸凌了她一样。
司机大叔开始帮腔:“我说你们,也是的,指不定平日里对她多凶。”
司机还指了长颜,批评道:“尤其是你啊,平时肯定没少冲她发火了。你脸色一变,她就这样,你怎么狠心这么对你妹妹的?”
侯敏还在继续:“叔叔,你错怪姐姐了。姐姐没有,姐姐没有。”
司机大叔以为自己是正义的神,坚决的为侯敏伸张正义:“小丫头,你别哭,我今天非得好好帮你说一说你姐姐。”
余意直接道:“大叔,她姓陆,这位姓侯,今天才认识,这个女生追着我们后面跑,上来就抓着陆商商的衣服喊姐姐,我们好心送她去学校。就这么一回事儿,事实怎么样,我已经告诉您了。今天这事儿,算我们倒霉,心善帮助她,却落得个欺负她的结果。”
坐个出租车,都快开批判会了。她说的话,侯敏不愿意听,长颜可不会由着她使性子,直接道:“靠边停车。我和余意下车。这一段路的打车费是40左右,我给你50,不用找了,劳烦您送她去目的地。”
司机大叔有些尴尬,没马上停,反而劝道:“都是一件小事,不用,不用下车,我把你们送过去。”
长颜很坚持:“靠边停车。”
余意很支持长颜的决定:“请您靠边停车。”
侯敏慌了神,颤抖的阻止:“不要,姐姐,姐姐不要丢下我。姐姐,你不能,你不能。”
见司机还在犹豫,长颜凌厉的气息一放:“靠边停车。”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那一瞬间,车里的温度都低了几个点。余意见状,便叮嘱一句:“前面有一家包子铺,劳烦您停包子铺那里。”
这一打岔,司机感觉稍微好一点,也不迟疑,靠边停在了包子铺面前。
长颜解了安全带下车,余意也下车了。岂料,侯敏也马上下车,下车就噗通一下跪下,眼泪说来就来,瞬间就成泪人了。而侯敏还在路上:“姐姐,我错了,姐姐,我给你跪下了,我、我还给你磕头,姐姐,你别生我的气。”
她马上朝长颜磕了两个头,很用力,也很响,隐隐出血了。跪着往长颜那里挪,膝盖在路上搓着,娇嫩的皮肤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地面,也破皮了。
长颜脸瞬间就沉下来,不由分说走过去,把侯敏从马路上抱了过来,侯敏抓着长颜不肯撒手,脑袋使劲的往长颜怀里钻:“姐姐,原谅我吧,姐姐,对不起。”
余意头疼不已,侯敏的出现,给他很不好的感觉。
长颜还真没惯着她,侯敏不肯撒手,长颜多的是办法让她松手,按了侯敏三个穴道,侯敏只觉得手脚一麻,然后被长颜丢在了地上。
是的,是直接将侯敏丢在了地上。没抛,是她对侯敏的温柔。
侯敏被摔懵了,呆愣愣的看着长颜。
不是说,她心很好,对孟韧兰特比温柔吗?
为什么这么粗暴的对自己?
为什么?
她到底哪里不如孟韧兰?为什么不能温柔的对她?
余意别开眼,不去看侯敏的狼狈。她生气了,侯敏把她惹生气了。
长颜双手环抱,并不管周围围观的人,冰冷道:“侯敏,你要作践自己,你要抛掉自己的尊严流泪下跪磕头,就为了你的脑补,我成全你。我就站在这里,你是要继续哭也好,还是要继续跪着磕头也罢。随你。就非要作践自己,非要可怜兮兮,卑微不已?”
侯敏一时犯了难,不知道该怎么做,有心善的大妈好心来扶她,不是自己看中的猎物,侯敏不愿意被碰,凶巴巴的推开她:“我要你管?”
大妈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