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两手一摊，苦笑道，“可是没有面料，也没有专业的缝纫、熨烫设备，暂时还没法教。我这次来地委，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去机械厂问设备的事。”
“嗯嗯，我也听说了，好像是10月份上旬去的，之后还停拍了几天，听说是陈凡改了戏。”
他一听说有胶片，都乐得合不拢嘴，再听说是你在里面穿针引线，二话不说，当时就一口答应下来。”
他们的服装厂要生产羽绒服，只要质量不太差，春节前肯定也能挣上一大笔。
正好也让他们看看羽绒服的市场反应如何，回头再增加面料生产线，对卢家湾也有利。
虽然钓鱼、喝茶的时候也偶尔抽抽，不过那是寂寞烟。所以平时不抽的时候也挺多的。
至于某人经常旷工，视单位纪律如无物、全国乱跑的事实，当然看不见。
昨天他们拍完离开，我还去送了一下，听他说，这部片子回去还要剪辑、配乐，估计要等春节后，才会上映。”
你看如何？”
而一台禽蛋孵化器，对养殖业的意义自然不用多说。
张文良抽了口烟，吐出一条长雾，“不低啦。书上说有95%，实际操作起来，跟书上多少有些差别，可能等以后时间长了，孵化员的技术越来越高，孵化率就能跟书上的差不多吧。”
陈凡只在一旁束手旁观，哪怕看见了问题也不吭声。
房子里面养殖员警告完之后，便开始教学，“我国从2000多年前，就有人工孵化的记载，1876年的时候，小本子还从我们国家学了过去，所以我国的人工孵化技术是比较长久、也比较先进的。
陈凡没让他们动手，从包里拿出旅行杯，自己倒了杯水，随即坐到沙发上，笑着说道，“我听说《云湖恋》剧组拍完走了，里面有棉纺厂的镜头没？”
本来孵化机也好，又或者工业缝纫机和相关的羽绒服生产配套设备，都应该去找机械厂。
当然，棉纺厂也不亏。
陈凡追忆了一下过去，感叹两姐妹真勤快，随即大口开动。
都听清楚了没有？”
所以说，该放手时就放手，才能风风火火闯九州。
掐指一算，除了拆家破屋、诸事不宜。
看看日历，今天是11月15日，下元节。
陈凡笑着点点头，“谢谢姜叔。”
不愧是未来老丈人，就是为自己考虑哈。
……
听到这话，姜恒恍然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这样，等机器重新调试好之后，确定没有新的问题，我就安排将第一批下线的面料，给你们发过去。”
他还想着怎么跟姜恒说，暂缓一下交付面料，或者先不要把产能开到最大，少量生产并交付。
他说着指了指墙边放着的几口大缸，“我们用缸，缸孵的这种方法比较复杂，而且需要很好的耐心，除了要保持水温之外，放置鸡蛋的铝盆还不能沾水，每隔四五个小时就要翻一次鸡蛋，……”
这时沈雪怡说道，“小凡，我了解过羽绒服的生产工艺，和普通服装有很大的不同，最关键的就是羽绒填充和定型，重点是将羽绒固定在一个个小格子里面，你们服装厂有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东西？”
距离现在还有十好几年呢。
陈凡嘴角微抽，打了个手势，便往远处走去，同时问道，“孵化成功率怎么样？”
“那样不对诶，人家陈凡写的就是这个地方，怎么不来这里，去其他地方拍呢？”
张文良微微一愣，“嘿，你还真懂？”
现在的人工孵化技术，在北方一般用炕、南方用桶，我们这里用什么呢？”
陈凡小声哼着歌，离开服装培训班，来到养殖场进行巡视。
姜恒看了看陈凡，讪讪笑道，“由于省内只有我们厂落实了羽绒服面料生产线，恰好厂里面也有下属的服装厂，省厅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们。
陈凡瞟了他一眼，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吐出几个烟圈，随即笑道，“想法是有，不过现在还不好说，等有了眉目再讲。”
陈凡抿着嘴憋笑，“那我回去跟杨书记他们说一声，应该没问题。”
顿了一下，他划燃火柴点燃烟，又帮陈凡点上，这才说道，“因为县里的农技员只会这种缸孵，况且大功率电灯不好买、买到了也经常停电，所以只能用这种孵化技术。”
张文良顿时喜笑颜开，乐呵呵地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你想什么时候讲都行。”
姜恒和沈雪怡相视一笑，转头对着他说道，“那我们就等着了。”
两个月后就是接近过年，正是羽绒服最畅销的时候，那时面料越多越好，多少都能吃得下。
谁能看见自己身上黑呢？
“所以说还是作家狠嗷，拍电影的都要听作家的话。”
姜恒笑道，“是这样，上次我和领导出去考察，看到羽绒服确实很有前景，所以，省轻工业厅也想生产羽绒服。”
不过这事陈凡想先跟杨厂长通个气。
因为孵化机这个东西，看着很简单，格调也远远不如汽车，可是对于国家的重要性，尤其是这个年代，完全不在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