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好话,那县主就赏给你几块金子了。”有人朝那人道。
王四呵呵一笑,含糊道:“下次,下次试试。”
“原来是县主啊。”虞香珠悠悠道。
祝清好奇地问沈嘉盛:“这县主,怎地来我们离州城?也是被剥麻的吗?”
今儿早上沈嘉盛说的关于官员贬谪的一番话,祝清倒是记得清楚。
“这我不清楚,不过看这位县主的阵仗,应是没有被贬吧。”沈嘉盛说。
祝清没有再问。
的确,县主和陆家,和她们的生活,本就没有什么交集。
“诶,那里有卖桂花的。”虞香珠欣喜地发现街上竟然有卖新鲜桂花的。
她在车上的时候没闲着,脑子里全是如何制作桂花茶。
若是新鲜的桂花捣烂成泥,再和茶一起窖藏的话,不省得是什么味道。
虞香珠抱着一包桂花心满意足的下车,刚跨过门槛,正欲直往后宅去,忽地对上了一双饶有兴致的眼睛。
诶?店里有客人?
虞香珠往后退了一步,想定神打量客人,却是忘了她后面便是门槛,竟是一个站立不稳,便要往后坐跌而去。
“诶!姑娘!”那人惊叫起来,朝虞香珠冲过来,要伸手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