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宇智波族地。
南贺神社。
佐助重新回到了这里,再次尝试着阅读石碑上的内容,跟上次不同的是。
这一次本来需要万花筒写轮眼才能够看到的信息,现在尚且没有进阶成万花筒的他,已经可以将之一一阅读清楚。
包括这块石碑经过的人手,也都一一在他眼前闪过。
“尽管跟几年前一样,我现在依旧是三勾玉,但瞳力确实比当初强大了太多了。”
佐助轻声自语,联系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名字,感觉上古的迷雾似乎已经被驱散了部分。
首先是最初留给宇智波礼物的古人。
其次是篡改这份礼物的传承者。
忍界连绵不休的战乱,自然不是某一两个幕后黑手就能做到的,但多上那么一两个推波助澜的,倒也正常。
这种恶意篡改下来的信息。
并没有让宇智波出现族灭这样的危机,至少他父亲看完石碑后依旧是很正常的状态。
除了那個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家伙......
“他从骨子里......在憎恨着这个血统吗?”
佐助联系着死者和凶手的身份。
眼前仿佛又重新出现了曾经那个让他震动的画面。
宇智波几乎板上钉钉的继承人,承受了家族最多资源的少族长,被寄予厚望的第一天才......
怎么会有着如此发自内心的......恨意?
甚至如果是家族里出现哪个被压迫者会有这种情绪,都值得理解。
手里剑洞穿了族徽。
似乎也证明着某种决裂的信号。
只是父亲当年看不出,也看不懂,因为完全想象不到.......到底是什么理由。
他现在也没法想象。
不过多年的抽丝剥茧。
有关于止水死亡那一天的日常的族会交流内容,他现如今倒是终于能够看到了。
佐助合上双眼,对于石碑上的蛊惑全当成了空气,只是静静梳理着他曾经好奇的信息。
族会一开始的内容让他感觉有些幼稚。
谈什么的都有。
族人们个个异想天开,看起来就像是认知上有很大的提升潜能似的,跟记忆中老实本分的警务部队队员日常有些不同。
这一天聚在一起的议题竟然是如何让宇智波再次复兴。
家族里大部分人都转职了还在想着复兴的事,而且方法都很不靠谱。
跟佐助以前想的庄重、严肃的场合完全不同。
就像忍村之间各自都是没有说错的草台班子一般。
他们家的聚会内容,跟这里阴暗的环境相比较而言,有些过分的违和了。
复兴家族的不靠谱意见还没提多少条。
倒是叔伯之间,乃至于爷孙之间,有血缘关系的人们已经开始聊着家庭的琐事。
甚至有长辈开始关心后辈的工作问题。
有小辈之间在互相谈着八卦。
通过名字。
佐助能知道每句话都是家族里的谁说的。
扫墓多年。
对于族人的身份。
他当前的了解程度,却是要远比当年的自己要更多许多,族人们生前之时,他尚且只关注家人。
如今每个族人的生平履历,乃至于姓名、性别、年纪等,倒是被他专门排列了个档案,随时查阅了解,宛若家人一般了。
在那个家族看起来还很正常的时候。
他倒是对这些不太关注,只知道家族里的忍者们关系都很好,小卖部的大叔大妈都很友好,卖烧饼的大叔手艺也很棒。
没想到私下里这些族人们也很有家族特色。
族会很重要。
却似乎也没有太重要。
可能重要的并不是那个结果,而是在这个过程中,大家互相交流,定时联络感情,从中产生的共同的信念。
或许才是最重要的。
否则族会开的越来越多,家族却越来越衰弱,真的太过于着急这事,总该去想想开会是不是真的不能解决问题。
但联络感情的用处确实很不错。
身处其中,就像是个大家庭似的,让佐助对早年间的一些行为有了悔意。
倘若当初他多关心点忍者的情况,或许也有可能成为其中的一员,跟父亲也在同一个步调了。
怀念、伤感等情绪没有持续太久。
剔除干扰项,终于找到一日的聊天记录后,佐助很快略过那些家长里短,以及异想天开的像是开玩笑似的提议,然后主要关注有关于止水以及那个男人的信息。
“族长,鼬那个家伙,他今天还是跟以前一样缺席了吗?”
“自从他进入暗部后,看起来越来越奇怪了。”
“真的好奇怪......”
“他可能真的只是太忙了吧!毕竟暗部直属火影,工作都是保密的,可能火影大人正在给他一件大任务。”
“享受和平其实也挺好的了吧!我们族长现在也是警务部队队长啊!这可是掌握实权的岗位。”
“不要那么没有志气!我们止水可是年纪轻轻就能在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