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的药理病症?”
张子虚一时语塞,的确,这里谁都有资格质疑谢乌有的这番话,可唯独他不能。
“最不可疑的人,往往就是有最大嫌疑的人,而我,不从来都是那个最可疑的么?”
谢乌有接着说道,对着荼蘼说,
“毕竟这一年来,你从来就没打算信过我。”
“我没有?”
“你有么?”
谢乌有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想起这一年来的种种,每当她决定去做什么事,他说要与她一起的时候,她都是拒绝的,一次都没有,即使是像他这样厚脸皮的人,也会感到失落。
“你是想说,最有可疑的人,往往才是被冤枉的?”
“随你怎么说。”他已不愿再去辩驳,“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只是把所有存在的事实摆在你面前,把所有的可能列举出来,结论你自己下。”
“这倒叫我为难了。”
荼蘼的脸上还是挂着不以为意的笑容,笑眯眯地又推向了忍冬,
“你看呢?”
忍冬却看向了从不发一言的胡阎,“不是还有一个人没说么?”